方向對著背面。
三人跳過牆,從那個車間的後面穿了過去。
迎面卻看到了一個機場。
這時偽滿的日軍還沒有被盟軍的飛機轟炸過,機場周圍的日軍防守部隊並不多。
可為數不多的防守部隊正在沿著鐵路線開始佈防,眼看著離三人不遠了,王南趕緊往順著鐵路往前跑。
一直跑過了一座小橋,鐵路在這裡已經開始往一塊並了。
右邊一大片居民區,左邊有一小片房屋,兩邊都黑乎乎的也看不出是什麼地方。
見沒有人聲,王南三人就順著機場邊兒的路,朝著遠處的小山快走。
剛走進這小路一百多米,正前面走出來一隊日軍,一個個腳下也沒有鐵鞋底子的聲音。
打頭的幾個頭一冒,王南就看到了,他立刻原地蹲了下來,兩個女人雖然反應照他慢了些,可也立刻跟著蹲了下來,三人又挪到了路邊。
這十幾個日軍把王南都嚇了一跳,他心中暗罵這些日本鬼子真跟鬼一樣,黑燈瞎火的又不出聲就跑出來了。
等前面的日軍走近了些,王南把兩胳膊伸直,兩把20響怒吼了起來,把頭的幾個日軍毫無防備的倒了下去。
他的槍響完後,這隊日軍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有幾個沒受傷反應又快的日軍已經在地上解除保險瞄了過來。
李秀的20響也跟著響了起來,王南打完就往前跑,跑動中快速的換了彈匣。
三把20響,兩輪子彈,地上的日軍就被補完了槍,二丫一直盯著遠出這隊日軍出來的地方,可半天也沒再見人跑出來。
等王南跑到那裡一看,原來是條衚衕,裡面還有些燈光和人影。等二丫跑過來後,對著裡面的人影開了幾槍,裡面立刻安靜了下來。
李秀看了一眼就跑到前頭,王南和二丫等了一下,見沒人追上來,也跟著跑了過去。
前面是低窪地,三人繞了幾繞這才往西進了山。
王南帶著在山裡走了一圈,就往南下了山,又進了城西邊還在規劃的市區裡,躲躲閃閃的回到了新京城邊的住處。
後面追擊的日軍組成了大部隊,連夜進了山。追上來的日偽軍官們都接到命令,命令上讓日偽軍警搜尋出來後咬住就可以。
可這些人看到敵人是王南時,心都快跳出來了,心驚膽戰的一直搜尋到第二天的下午也沒找到三人的蹤跡。
在山腳山上搜尋的日偽軍們已經橫推出去了五六公里遠,從上下到都覺得人已經跑遠了,卻又不好第一個說出來。日偽軍官們看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就向上請示要不要再往遠處搜哪?
新命令很快就下來了:回駐地固守。
新京的日軍知道對手擅長的是運動與偷襲,很難抓到與三人正面作戰的機會,離開駐地越遠越可能會被王南反殺掉。
不管王南是離開了新京還是躲在新京裡,在沒有堵住三人前,只能說做多錯多,還是安分點好。
王南等到日偽軍警老實下來,三人該幹嘛幹嘛,這中間還換了兩個地方住,一直在新京待到下雪了,等雪停又過了幾天,這才準備離開。
離開的那天夜裡,三人圍著新京邊上轉了一圈,把幾個地方不大,守衛卻還挺森嚴的小軍營清理了幾個,這才順著大路離開。
他們三個是走了,可把關東軍總部的人恨的咬牙切齒。
這些不大的軍營裡不是搞細菌的就是管理特殊裝備的,一個不留神,王南三人端了一個研究所一個電臺。
這殺的人不多,可扎的心肝痛的不得了。
日軍找了半天蹤跡也沒搞明白三人去了哪裡,只好給四周公路鐵路沿線的地方發警告電報。
三人這回不用推著腳踏車了,而是騎上腳踏車,前後都掛上了是包,晃晃悠悠的往北騎去。
冬天的汽車很少走夜路,就算走,遠遠的也能看到燈柱,讓三人提前躲開。
腳踏車上帶的東西也足夠多,中間連補給都不需要,就能到下一站地:哈爾濱。
頭一天住在野外時,三人都感覺到地上發出來的冷意,看來準備的鋪蓋還是少了。
等到晚上,三人就設局搶劫了輛汽車。
李秀讓二丫把頭髮打散了,穿的單薄的衣服,跑到路面上攔車。
她跟王南一人一邊用毒子彈打倒了正副司機,就這麼劫了一輛拉著半車零件的汽車。
把兩個司機埋到了路邊的雪堆裡,三人就把腳踏車抬到車廂上,人擠到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