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四處太空曠,再個是老兵們把王南一家圍在中間地帶。
等王南訂貨的美國貨船進了新加坡的港口,他們想王南肯定會到碼頭上來,就提前跑到碼頭這裡設伏,可到了碼頭卻發現這裡的環境找不到合適的開槍地點。
那個主『射』手就說他一個人躲到貨堆裡,看有沒有開槍的機會。
於是,他就遠遠的看到那個槍手開了一槍,而後又被一群人追著跑了出來。
他看到王南他們沒追上,又看到新加坡警察們跑到碼頭又去追王南,他就沒回掩護身份的商行,而是去領事館把這個過程寫下來報備。誰想沒多久,就隱約聽到了一陣槍聲。
不多時,領事館的人過來就告訴他商行的人已經全被槍殺,他的身份也可能暴『露』了,讓他先在領事館裡避下風頭。
三天過去了,他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除了吃飯的時間有人給他開門送飯,其他的時間他只能躲在拉上窗簾的房間裡發呆。
他實在忍不住了,就用慢慢把窗簾撥開了個小縫,偷偷的往外看。
外面好象一切都很平靜。
可這時門響了,門口傳來叫他的聲音:“淺田,電報”。
他嚇了一跳,手指無意識的把窗簾縫隙撥大了一點點。
等他把頭扭過去時,突然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好象是從他身體裡發出來的,隨後,世界一下子黑了下來。
三百米外,李朝甲撿起彈殼,嘴裡嘟囔了一聲:“打探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他在這個位置守了三天,那間拉窗簾看似沒人的房間,他已經盯了兩天半了。
李秀和二丫只在醫院裡觀察了一夜就回到了家裡。
現在的李秀就象鬥勝的大公雞一樣,挺著沒變化的肚子,天天在家裡向幾個女人炫耀著。
這天王南帶著其他三個女人出去了,二丫躺在床上養傷,李秀卻專門在她面前轉來轉去的。
看二丫不搭理她,突然就低聲跟二丫說:“想不想懷上?”
二丫白了白眼睛,李秀就說:“這幾天我替你佔著位置”。
見二丫開始抓吃的往嘴裡塞,不肯跟她聊這事兒,李秀就又說:“你算好日子告訴我,我保證讓你一次就懷上”。
“咱們一起出來的,我懷了你再懷,這是說好的,我這個姐姐當的怎麼樣?”
二丫哼了一聲:“你不讓我教識字就行了”。
李秀:“一碼兒歸一碼兒,這個沒得商量”。
二丫見沒得逞,立刻換話題,算了下時間,晃著腦袋說:“那就四五天後開始就歸我,你別搗『亂』”。
李秀說:“這幾天我讓他憋的久一點,你肯定能懷上”。
二丫撇著嘴說:“你就知道想這些事。我不想教人,你趕緊安排別人來,別說我到時不給你面子”。
李秀說:“不教也行,反正工廠建起來,你說的給那些人的孩子建學校那事兒,你來管”。
二丫有點驚訝:“我可管不了那麼大的事兒”。
李秀說:“不管也得管了,你沒看小林同學都準備接手那些合約了嘛?你就管個學校好了”。
二丫有點惱火:“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只想管錢箱子”。
李秀不以為然的說:“錢箱子都快空了,現在得趕緊想辦法賺錢”。
二丫聲音高了些:“學校能賺什麼錢?那兩個小的你準備安排她們做什麼?”
李秀只能跟他解釋:“學校不光教那些人的孩子,什麼人都收啊,學費不是錢啊?他們不鬧事不是錢啊?”
“還有,她們兩個你別管,人家都比你精”。
二丫眼睛眨吧眨吧的,不理李秀。
李秀乾脆坐在她床邊說話:“真的,咱倆啥關係。那個小丫頭片子正在學畫畫哪,小五字還認不全就開始專門學算帳,拿著那些貨單算來算去的,都不是安份的貨”。
二丫忍不住了:“人家都是想給家裡幫忙好不好?不帶你這麼說的”。
李秀:“那你幹啥?要不給我帶孩子,我出去做事?”
誰料二丫認真的點頭:“行啊,這是我答應過你的,我才不幹學校的事哪”。
李秀有些無語:“那你當校董,沒事去看看,小三讓她做法律那塊,四丫頭跟咱男人學設計就學吧,小五出去盯著咱家採買的帳”。
二丫沒想到李秀現在就開始安排家裡的女人做什麼了,可轉過頭來一想,這才是李秀本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