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南直接打斷了這些人的話。
王南提了幾個問題。一個是新加坡水泥路面有多少,水泥建的樓有多少,水泥橋有多少?
幾個英國人心中大喜,修路建橋這類基礎建設有人接手實在是太過美好了。
有了王南感興趣的方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新加坡缺少的就代表有巨大的商機,幾個英國人立刻侃侃而談起來。
王南心中暗暗竊喜。
後世的水泥城市早就刻在了他的心裡。
他的設想之一就是要做個基建狂魔。
當然,他還沒到能深刻理解這個詞,基建狂魔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了,這時的王南只是想建,還沒考慮到各種經濟上技術上問題。
打個比方,如果說王南對基建狂魔的理解是印度人到中國看了一個月,這可能有些對不起印度人,可要說是非洲內陸的黑人看到的中國,這又有點差距太大。
王南覺得這些英國人只是想把這一大筆鉅款留在新加坡,這個頭開的很好,只是想做什麼,做成什麼樣,得由他決定。
他在心中琢磨了一下,就開始主動的向這些英國佬灌輸新思想,用東北話講,就是忽悠這些土洋人。
跟王南過來的人在這間辦公室的四周都能聽到王南用英語長篇的表述著什麼,幾個英國人慢慢的由驚訝變成了入『迷』。
王南已經知道新加坡是個島,他說:他聽說新加坡最繁華的地段,居然沒有幾幢有電梯的樓,這跟上海一比就是個農村。
這是事實,這時的上海是世界最大的幾個城市之一。
他說應該把那片地方周邊的房子都翻建成十幾層的高樓,住的人多,商業鋪面也多,這才是新加坡正確的建設方式。
要知道現在新加坡島的面積才500多平方公里這麼大,數百年的殖民下來,在這挖掘機沒普及的時代,100多萬人住在這裡,能用人力建房的地方都已經被佔用了。
餘下的山丘、海岸線、河流、海灘塗地一類的,也不是這時代容易建設的地方。不象後世,什麼地形都可以改造建設,那時的新加坡島僅填海就多了100多平方公里的領土。
這時的新加坡很少有超過三層的樓房,城市的容積率非常的低,城市發展的確已經進入了一個瓶頸。
王南給幾個英國佬算了筆帳,拆掉幾幢低矮的房子,蓋上10層以上的高樓,用兩層到三層抵人家的房子和地,用四到五層用來回收成本,去掉修建水電及周邊道路的,應該有兩層樓的利潤。
新加坡『政府』得到的是環境和更多的人及潛在更多的稅收,建築商的利潤不高,卻也能正常運轉,唯一的問題就是資本積壓時間過長而已。
王南把城市拆遷改造這套東西一拿出來,真就把英國人震驚住了。
最後王南很勉強的表示,基於這些英國人的熱情,他可以在這裡建兩個水泥廠,在柔佛海峽兩端各建個工業碼頭,開個機械廠,搞個把廢鐵煉成鋼筋的初級鋼鐵廠,再招些工人做個建築公司。
英國人搞明白了王南的這套經濟發展理論,感覺異常的興奮,馬上就有人推銷這些工廠的裝置和原料。
王南故意說:“我的英語老師是美國人,他們一家很希望我去美國投資,這份友情我很需要,我還是從他們那裡採購吧”。
當然也答應下來一些,比如,舊鋼鐵這些原料一類的,從英國人手裡拿貨也是一個很好的補充。
這時的英國人還是世界no.1,他們從這句話裡知道了王南還有其他國家的關係,雖然很不滿意王南的說法,卻為了有人做基建的活兒,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預設了下來。
餘下的具體條款,王南的手下也沒人能替他談判,他就一股腦的提了出來。
這些工廠碼頭的地點由英國人安排,等水泥廠和鋼筯廠都建好了,地價用道路水電這些設施和合作拆遷翻建的方式償還。
幾個人把大概的內容寫到了紙上時,王南才提出他真正想要乾的事情。
“我是個將軍,很愛好槍械。我設計過幾款獵槍,我很想把這些槍生產出來,我準備在柔佛那邊的山裡找塊地方建個槍械方面的工廠,相關的許可也這次透過吧,我好連裝置帶原料一起下訂單”。
這時生產獵槍跟生產腳踏車沒什麼區別,根本不用申請批文執照。
但有一個重要的問題,王南是個中國人。想想南京『政府』這麼多年來都沒正經的搞到幾套槍支生產線,連仿造槍的授權都拿不到,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