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不大的居民區了,前面路一邊是海峽一邊是小山,以王南的夜視能力看清了沒有日本人,很快就跑過這塊區域,再往前又是居民區。
一個路卡橫在了居民區邊上。
王南遠遠的看到他們時,這幾個架好機槍步槍的日軍還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王南趕緊蹲下來,換成步槍,一槍先把那守著機槍計程車兵先打死,不等其他人撲到機槍上,李秀和二丫的步槍也響了起來,她們藉著一點燈光也做了壓制『射』擊,她們壓制王南就往前跑,三個配合著把這個路卡上的日軍士兵全清理掉。
後面的日軍聽到槍聲確定了王南的位置,立刻追了過來。
王南把路卡上的機槍端了起來,憑著感覺打了兩彈匣子彈,後面的追兵立刻躲起來不見了。
等把槍扔一邊時,卻看到二丫又撿了兩個散彈槍的彈『藥』帶子。
王南在心裡嘆了口氣,一把槍就配一條彈『藥』布帶子,都落到日軍手裡,說明槍的主人已經凶多吉少了。
佛柔巴魯這邊的日軍對有槍支反抗的華人早已經剋制了下來。因為這邊的華人也很多,反抗時把日軍打死打傷不少,雖然被日軍殺害的熱血華人更多,卻因為這些人的犧牲,日本人不得不小心對待華人聚居的地方,更不敢放肆的燒殺『奸』掠。
直到新加坡開始了華人自治,這邊的華人與日軍之間的槍聲才少了下來。
新加坡那邊的日軍高層有意把鐵路公路兩邊屬於戰略位置的華人們遷往將軍城,就是王南的那個工業區,對之前這些襲擊事件也只是收鉅額賠償了事,晚些時候全讓華人自治『政府』和柔佛『政府』做這些人的搬遷工作。
要知道這時日本國內窮的對戰死的日軍家屬只發放一個證書,傷的同樣如此,撫卹不是沒有,而是發不出來,只能給一兩百日元意思一下,在其他的地方稍有照顧。可戰敗後,待經濟稍有復甦時(1953年),就開始發放鉅額的撫卹和補助,第一次發放的參戰撫卹活的死的都每人20萬美元的水準,後面還發了多次,活著的每月都有補貼。就算遇到了經濟危機也打『政府』白條,信用卻好到過後連本金帶利息都如數支付。
戰後士兵待遇是二戰各參戰國中僅次於美國的,相比之下,彷彿日本也是個戰勝國。
當然這時的日本人正是窮到山窮水盡不得不打太平洋戰爭的時候,還想不到十年以後一個士兵會支付20萬美元,哪怕現在陣亡一個士兵收回八百一千也是筆鉅款。
王南帶著兩個女人以最快的速度向西,為了不讓特遣中隊的人找到去向和痕跡,三個人寧可繞路也沒開槍暴『露』身形。
幾天的晝伏夜行,王南按事先約定的地方,跑到了柔佛西北方的山區一帶找到了李朝甲和張慶元。此時他們正在這裡休養。
這兩個人一人帶一支部隊,在這裡建了個隱蔽的營地,打的路過的日軍不敢散零小部隊活動。
兩個人按王南說的戰術,放大打小,利用地形,以黑槍為主,能吃就吃,不能吃就跑,開始的時候佔了日軍很大的便宜。『逼』著日軍重兵保護公路運輸,連離公路遠些的大小鄉鎮都不敢進入。
可等日軍緩過手來,不惜傷亡的把幫過他們的村莊屠殺了幾個,這就嚇的很多村莊不敢再幫助他們。
李朝甲和張慶元兩支部隊的活動範圍就越來越小,不知不覺的被日軍『逼』的往山區偏遠的地方移動。
還好的是王南最後運到的那批糧食一半多放在佛柔這邊的倉庫裡,日軍人打過來前,大量的糧食都藏在了外面,他們不缺吃也就不怎麼去麻煩那些村民百姓。
至於武器和彈『藥』他們更是存足了夠打上兩年的量。
馬來人的不少反抗武裝組織也跑過來要槍,兩個人也支援了一些,並且帶著幾支剛組織起來的馬來人民軍打了幾次實戰。
他們兩個部隊與本地的馬來抗日軍隊互相配合著開始了真正的游擊戰戰術,馬六甲、金馬士到柔佛是他們的主戰區。
現在他們聚要這裡,是準備開始各守一片地區,正商量著以後的情報互通、協同作戰這些問題。
王南的到來讓他們欣喜若狂,他們已經擔心了很長時間。王南沒參與他們的軍事問題,只讓他們自己解決。他只是把新加坡最新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下,可誰也猜不透寺內壽一的意圖。
在王南出現在他們這個營地不到一天,關於他的情報就被送到了山下奉文手裡。
山下奉文立刻電告馬來亞半島所有的日軍和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