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號槍,正在四處找合適的天窗。
李秀離二丫有幾十米遠,她前面很平靜,聽到二丫的槍聲,就把槍口扭了過來,有一棵倒下來的大樹檔著她的視線,她沒看到最後的那個人,看到了端衝鋒槍的手伸出樹來『亂』掃,立刻瞄準那隻手,瞄準鏡裡的十字花剛穩下來,就勾動了板機,子彈只擦破了那個日軍的衣服,嚇的他把手收了回來。
李秀的視界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
王南的位置在中間,他只看到了最後的那個人影,只是那個人鬼鬼祟祟的,王南總看不清他的位置,等了又等,在那個士兵伸手出來,準備從樹枝縫裡打出這發訊號彈的時候,王南立刻對那手臂開了槍。
那個士兵已經開始勾動板機,在板機行程到了一半時,手臂捱上了一槍,骨頭立刻被七七彈打個粉碎,傷臂帶著訊號槍就向下垂了下來,神經被摧毀的瞬間本能收縮著,板機一緊就觸發了撞錘,一發訊號彈對著李秀的方向飛去。
由於李秀和王南的干擾,拿烏茲衝計程車兵頭也不敢『露』出來,只把槍口伸出來『亂』掃,卻對三個人都沒有威脅。
王南看到訊號彈,也不管是餘下沒打死計程車兵,立刻急促的喊了聲:“下一個”。
兩個女人聞聲立刻匍匐著往下一下地點處撤退,王南稍等了下也往後退去。
三個人的狙擊陣地才擊斃一個,擊傷兩個,就不得不撤到幾百米外的地方。
在南洋這一帶,每天都有一到幾場急雨,雨水催生的各種茂密的植物,形成了視線只能看到幾十米,植物茂密的叢林。在這種環境下打狙擊,多種時候只能在近距離開槍,遠一點就只能聽到人聲,看不到人影。
雨林深處,日軍的擲彈筒、迫擊炮越來越難找『射』擊視窗,很快就沒有了用武之地。機槍步槍衝鋒機打出幾十米就被各種樹木植物留在了身上。手榴彈很不錯,卻只能做拌雷詭雷,信手丟出去很可能被樹枝彈回來。
王南三人就連續幾天在雨林裡玩起了狙擊戰,一天打中三個兩個不覺得少,打中十個二十個也不覺得多,子彈食物還得到了補充,要是不搶子彈食物的話,三人寧可打傷也不打死,專門用來拖累日軍。
最好玩的一次,是三個人用驅蛇粉把一個樹洞裡的蛇趕走後,躲在裡面,在下大雨的時候,從樹洞縫隙中開槍,最近才十米的距離,打死了兩個分隊的日軍,愣是沒人發現他們在哪裡開的槍。
到這個程度,這個特遣中隊和普通大隊進退不得,都傻眼了。
請求戰術支援的電報發了出去,回電很快就快:三天後,想辦法在白天視線良好時把王南三人壓制在低窪地帶,什麼時候戰機出現,什麼時候呼叫飛機投彈。
兩個大佐拿著電報面面相覷,兩個人都想到了一個武器:特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