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還在感覺良好中,根本沒想到日軍憋著大招等著他。
日軍在攻打南洋時並沒有攜帶化學彈。他們也知道英美這東西更多,日軍做了小初一,人家能砸回個大十五。所以山下奉文想到用這東西時,還得現從本土調到南洋來。
日軍的飛機編組習慣是以三架為一組,這三架一式攻擊機已經停在了吉隆坡的機場上,飛機上已經裝載好了特種彈。
這次動用的是黃1號芥子氣和茶1號。
日軍用顏『色』標記化學彈彈種,黃『色』的是糜爛類的、藍『色』的為窒息類的、黃褐『色』的為中毒『性』的、紅『色』為嘔吐『性』的、綠『色』為催淚『性』的。
進入白天,日軍一尋找到王南的痕跡,飛機就起飛了。
王南帶著李秀和二丫遊走在吉隆坡附近的幾個大小城市間挑逗跟過來著日軍。
三人這時正站在一片叢林的外圍,看著飛機在不遠處一圈圈的飛來飛去,都覺得奇怪。
二丫說:“飛來飛去的是不是找我們?”
李秀說:“可能是要丟炸彈炸我們”。
二丫奇怪道:“他們能看到我們嗎?”
李秀也不知道,就看向王南,王南估量了一下,說:“飛那麼高應該看不到”。
想了想,王南說:“你們到林子那邊兒等我,我過去看看咋回事就回來”。
二丫說:“我們往前走幾步,到樹下面等你就行了。你看一眼就回來,有飛機就別開槍了”。
王南道了一聲好,把背囊放了下來,提著步槍就走著草叢、灌木林向日軍的方向迎去。
日軍跟過來時,在一條路上斷了痕跡,找了半天才找了回來。
一大片烏雲飛速的掠了過來,今天的頭場雨到了。
王南跑出去兩公里遠,才看到日軍剛找到了他們三個走過的路,一群士兵下了小路開始沿著痕跡走。
他看了下天,飛機還是在天上一圈一圈的轉,地面上的這些日軍也沒有什麼異常,想不通怎麼回事,看了幾眼就往回走。
這時,飛機為了躲開烏雲,下降了高度。這一式飛機上有7個乘員,正副駕駛和投彈手各一人,再加上4個機炮手,上面兩個,機頭機尾各一個。
飛機鼻子上的那個機槍手正無聊的從玻璃窗裡向下觀看,這個高度有1500米,他的眼睛非常好,居然看到了草叢間王南的身影閃動了一下。
他拿起手中的望遠鏡仔細核實了一下,確定是一個拿槍的人時,他立刻喊再降低高度。
這架飛機帶隊,下降到了1000米高度,這個高度已經是下降的極限了,開始在王南的上空盤旋,同時給地方部隊發出位置訊號。
地面上的特遣中隊和普通大隊早就憋了口氣,不管是不是王南,立刻請求攻擊。同時他們也架上了迫擊炮打向叢林邊緣,在王南的前進路線上開始阻截式炮擊。
三架飛機立刻搶到烏雲的前面開始投彈,這時王南離叢林還有幾百米遠。
他看到飛機丟下了炸彈,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找個了方向拼命的向外跑。
在炸彈落地前,他聽到了前面還有迫擊炮彈的爆炸聲,卻來不及思考,看到了個很大的水坑,就一下子跳了進去。
還好水坑不深,水稍渾濁,王南硬憋了口氣,閉上眼睛半蹲在水下,聽天由命的等著炸彈落下來。
水裡能感覺到有一連串的爆炸聲,好象有些遠,王南心裡鬆了口氣。上海被航彈炸的樣子他是看到過的,一個大號炸彈落下來,幾畝地大小都能夷為平地。
他還在水下躲著,沒有看到這些炸彈落到地上,冒出了一片濃煙,順著風向斜斜的從他的身後和李秀二丫之間飄向遠方。
一枚芥子氣毒氣彈的炸點離他的位置最近,毒氣被爆炸氣流送到了水坑處,剛覆蓋在水面上,就又被雨前的急風吹走,水面上卻也留下了微不可察的一小層油狀殘留。
王南等爆炸聲沒有了,又等了一下,就想把頭伸出水面上看一眼,順便換口氣。
當他微微站起來,頭『露』出了水面,眼睛剛出水面時,就本能的睜開了一下。
那一瞬間,王南立刻感覺到眼睛火辣剌痛,這讓他顧不得換氣,象被燙了一樣馬上又把腦袋縮回到水裡。
他有點慌,開始以為是燃燒彈,可又沒感覺到高溫,懵了半天想到應該是毒氣彈,不知道怎麼處理,只能在水裡憋著氣等著毒風吹散。
又過了一兩分鐘,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