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做不了。
直到炊事車被二丫玩壞了,要等榆林那裡找到配件才能過來人修,而這期間,他們這些軍官也要跟士兵們一樣要吃臨時下發的行軍乾糧。
軍官們忍不住暴發起來,要求開會解決這些問題,不行就撤軍。
現在的最高長官是警備府的司令,掌管後勤的軍官已經死在王南的槍下,他連個出氣的地方都沒有,有火也不知道向誰發,只能黑著臉聽各個部隊的軍官在那裡抱怨。
支援過來的各路日軍大都提出了撤兵。
日軍駐海南島的部隊有四支海軍特別陸戰隊和兩支警備部隊。除了海南東線的兩隻部隊沒有過來外,其他的部隊都留下少量的日軍帶著偽軍維持基本的治安,主力都派過來參與了這個大行動。
並不是每個日軍部隊都有很堅決的作戰意志。有一個部隊就膽小到趕跑了村民和抗日隊伍後也不敢到村子裡去;還有一個部隊在做戰時只有保持人數優勢後才會出擊。
他們對這詭異的傷亡都感覺到了恐懼。軍官和士兵一樣的被黑槍威脅著,死的人不多,可隨時都會發生,這就人心惶惶了,因為誰也不知道打黑槍的那人把槍口對準了誰。
不習慣雨林的生物和水土,傷患又造成了很多非戰減員。
沒仗打又只能捱打,這讓普通士兵計程車氣低到了極點。現在伙食又降到了最低點,誰也不想自己的軍中出現差錯,就都張羅著撤出去。
現在給所有軍官的感覺就是大炮打蚊子一樣的徒勞,再往前走更是原始森森的深處,更是個槍架在路邊打都看不見人的地方。
除了一個人,其他的軍官都向司令提出撤出山區,封鎖四周山口,改由空軍轟炸為主的戰術。
只有橫四特的司令極度不滿,這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如果不能拿回來些戰績、搶回勞工,他不死都不行。
可他只是集合起來的四支部隊主官之一。平時他管轄的區域最大、兵力最多,經濟地位最重要。眼睛就抬的高高的,對同僚也不搭理,這時有求於大家才開始做出勉強低頭的樣子,四周看過來的眼神自然不會太友善,可以說沒幸災樂禍就不錯了。
橫四特這回被王南和瓊崖縱隊搞的無比悽慘。礦山裡重要人物被殺就已經讓他這個主官幾近停職,手中五個勞工營地丟了最大的那個,港口被抄,老窩也被砸了手雷搶了一圈,這就給他判了死刑。
他看到其他人那種若有若無的嘲弄眼神,無可奈何的只能低聲哀求,如果能打下去,起碼也有個死緩的機會。
警備府的司令也在頭痛怎麼做,今年的掃『蕩』行動沒什麼成果,他現在的位子已經很不穩定了,只是比橫四特這位強了些,出了這些事兒,他這個司令的轉職已成定局。
這時他拿到了南洋方面發來的電報。內容很長,都是與王南作戰的總結。他想了又想,就把這份電報給現場的人傳看。
等大家都瀏覽過電報,他開始做總結:由於對熱帶原始森林作戰準備不補充,在部隊的給養不能保障期間,部隊暫時撤出,先封鎖山區出口,出動空軍轟炸。其他待海軍總部戰術指導下來再執行。
戰士們在掌握戰術過程中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現在已經熟練了,一見日軍撤退,他們就象瘋子一樣撲了上去,圍著日軍一口一口的撕咬。
可日軍的大部隊終究還是退到了山口處,建立起個軍營卡在了那裡。
王南見不能再佔到什麼便宜,就留下了些戰士警戒日軍的行動,他回到了山裡。
現在要解決怎麼與外界聯絡了。
縱隊長已經理好了勞工們的情況。他介紹說:從廣東福建香港甚至南洋等地各種手段送過來約人,並且還在送來中,本地抓來的勞工也有多人,每天發4兩飯糰,住茅草房,穿麻布袋,病了就偷懶捱打,有病便燒死,逃跑抓回來就槍斃。戰俘們因為都是正式軍人,情況只是稍好點。
日軍把勞工分散在各個工地上施工,這次只解救出多人。
王南看到縱隊長為安置好勞工已經愁到了滿嘴的水泡。有關所有人的自救命令已經下達了,部隊與勞工已經分散在山區中,開始種木薯地瓜,採摘野果野菜,可還是缺口太多,甚至連鹽都缺的不是一點半點。
王南叫來瓊崖縱隊的通訊人員,也叫來阿爾傑和通訊軍官,問他們海口能否找到遠距離聯絡的電臺,可所有通訊人員都直搖頭,他們用更專業的語言告訴王南,現在誰手裡的密碼和頻率都失效了,都得先透過明碼聯絡上,還要取得對方的信任,然後等對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