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認為三人趁著天黑早就跑遠了,日軍與泰國方面沒有做大範圍的搜尋,只是默默的『舔』著傷口,把這傷心又丟人的事情捂住了。
日軍提高了在泰國的警備力量,而泰國人也發現強中自有強中手,往遠看贏家不一定是誰,到時再看誰強吧。一顆種子就這麼種進了泰國人的心裡。
三個人的照片被貼的滿大街都是。王南一個人跑出去買吃的時候,看到了這些還散發墨味的通緝令就想笑。
照片已經被日本人換上了三人在新加坡時期各種原因留下的一些照片,上面的三人笑容可掬。可三人一路的風吹日曬奔波作戰,改變都很大,拿這和平時期的照片面對面也很難辯認得出來。象王南的臉上沒有什麼很明顯的特徵,髮型變了,人又黑又瘦的,還常帶著個眼鏡,以這時代的照片根本看不出是一個人。
王南看外面風平浪靜的樣子,就讓兩個女人準備一下,晚上過河,把最後一個打擊的目標完成。
晚上的時候,王南拿著手槍,無聲的威脅著船家把他們送到了河對岸,臨下船前卻也付了船費,一張20泰株的紙幣。
猜出三人身份的船家驚魂不定的接過錢,想了半天,三人帶著好幾把長槍短槍都不遮掩,賞金要是那麼好拿,早有人拿了,還是把見過三人的事悶在肚子裡好好擺船吧。
從對碼頭到曼谷的機場大概有25公里這樣,三個人在夜裡走著小路在水網中繞來繞去,天亮時才看到了機場,開始就近找地方休息。
這回都是在人煙稠密的地方殺日本人的軍事人員,揹包太大了很不方便,三人主要帶了槍支子彈和些吃的,野外用的只有李秀拿了塊大粗布。
三人只好進了樹陰深處輪流著躺在地上睡覺。
這個機場在傍晚的時候,降落了很多飛機,李秀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看到了飛行降落的方向都集中在機場的東北邊,這下三個人就不需要在機場裡找來找去了。
到了夜裡,三人靠近了機場,誰也沒想到走近了,卻發現這機場在四周圍了條護城河,只好繞了個大圈,走到機場的北面正門那裡。
正門更加讓人看著無奈。
正門架在一個小橋前,路燈照的四周雪亮雪亮的,兩個哨兵拿著槍站在一個大崗亭前。
從正門往裡走是個小橋,之後是五六十米的平地,再後面又是一座橋的,橋那邊有幾間房屋,應該是守著正門這些衛兵住的地方。
順著橋那邊的路燈看過去,遠遠的看到左面有大片的房屋。
三人看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這進又進不去,走又不甘心,只好躲在離正門有30多米遠的草叢裡,盯著兩個士兵,看能不能等到機會。
很長時間都沒有車輛和行人透過。兩個士兵開始放鬆起來,時不時跑到警衛亭的後面去抽水煙。
王南只能先盯著這兩個士兵。就跟李秀和二丫講,就在這裡守一夜,有機會就進去,沒有機會就回家。
於是三人靜靜的等著兩個人走開,或者入睡,或者有其他情況發生。
時間慢慢的過去,兩個士兵也不偷懶,除了偶爾到崗亭裡抽幾口水煙,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大門前。
李秀從懷裡掏出小坤錶,給王南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了。
王南感覺兩個士兵突然間有些興奮,開始走動起來,估計是換崗的來了。
果然,不一會從機場裡面走出來兩個磨磨蹭蹭計程車兵,四個人也沒什麼交接,兩個直接往裡走,新來的兩個四周看了下,居然把崗樓裡面的椅子拿了出來,水煙也放在外面隨意的抽了起來。
王南覺得機會應該來了,他把背囊脫了下來,拿上了短刀。
這兩個士兵應該是剛從被窩裡爬出來,一個乾脆就頭仰在椅子上,抱著槍就睡起覺來,另一個就回到那崗亭裡找東西。
三人不由的把眼睛瞪了起來。
那士兵從崗亭裡拿出個杯子,隨後居然走到了橋邊下了橋。
王南見機不可失,收著腳步聲,最快的速度走入進了燈光照亮處,向著橋上看去,小橋連著中間的空間再連著個大點的橋,大概有150多米,對面的房屋四處沒有人,遠處也看不到人走動。
王南定下心來,輕輕的走過睡覺的衛兵,
李秀和二丫都為王南捏了把汗,倒是不是怕被兩個士兵看到,大不了開槍好的,只是殺日本飛行員的事就泡湯了。
王南腳下沒聲的走到橋邊,那個士兵還在水裡洗杯子,王南看了下四周,從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