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蹲著。
她等兩人潛行到她身邊,就說出了她看到的情況:“前面一條大橫路,左邊沒人,右邊四五百米的高處有幾個日本兵在那裡守著左右看”。
二丫立刻脫掉背囊,拿著狙擊步槍,慢慢的往草叢前爬,找到目標後,就開始架槍,可過了好一會,槍也沒響。
王南蹲著在草後面往她身邊挪過去,聽到二丫小聲說:“有風,太遠了,打不中”。
王南從這個位置看橫路前面幾十米外有條小路,立刻讓二丫退下來,把背囊背上,這邊拿狙擊槍都沒把握打到他們,他們自然更打不中三個人,三人直接衝到那條小路上好了。
等三人衝進小路時,王南看了一眼那幾個日軍,只見那遠遠的幾個日軍士兵邊往這邊跑邊開槍通知其他日軍。
王南沒辦法,只能邊走邊看地形。往前跑了兩百來米,小路分了個岔,李秀順著一條跑了下去。
等再走了幾百米,王南發現李秀帶了條好路,三人正好走在一個小小的山嶺下,雖然山腳下有幾戶人家,可左側的地形能利用起來打上埋伏。
三人有意的在這小路上跺了跺腳,留下些泥印,這才往前小山嶺處走了一百多米,把包放到小山嶺的草叢處,身上只留下彈『藥』背心,都換上了衝鋒槍,又轉到路的對面從草叢中走了回來。
三人停在了泥腳印的左邊幾十米遠的草叢裡,面對著小山嶺,蹲在那裡靜靜的等著日軍上鉤。
一箇中隊計程車兵衝了過來,一百多號人,領頭的一個軍曹確實有追蹤經驗,看到一地泥巴,卻又仔細的看了下四周,這才揮手往前走。
他就停下來看那麼幾眼的功夫,這一塊不大的地方已經集中大半個中隊計程車兵。
王南點了下頭,三人不約而同的蹲在草中勾動了板機,烏茲衝鋒槍橫掃了起來。
一時間,槍口前草木橫飛,如同三條火龍,等一個彈匣打完,立刻換上新的彈匣,蹲著就橫著轉出十幾米外。
一彈匣子彈也就幾秒鐘,這個日軍中隊計程車兵多數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被打倒了一大片。
運氣不好的在地上嚎叫著,反應過來的開始舉著槍四處尋找開槍的人,還有些人被嚇著了,大喊大叫的,日軍的隊形一下子就『亂』了套。
一個少尉被流彈打到了胳膊,他忍著痛開始下命令。
王南三人聽到那邊的聲音開始有序起來,三人眼睛交流了一下,突然又是一梭子橫掃了過去,這回三個人是一邊跑,一邊掃『射』,七八秒鐘後,子彈打完了,三人也不換彈匣,就蹲著從草叢裡往前走了幾十米遠。
日軍迎著子彈的,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其他看到子彈從這個方向打進來的,更是不敢對暴響不斷的槍口,都一個伏身趴到了地上,先護好了腦袋。等槍聲過去,才拿起步槍一槍接一槍的往三人剛才『射』擊的地方『亂』打著。
而三人早就知道這兩梭子下去,這些日軍士兵不會有人敢站起來開槍還擊,蹲著趴著又看不到三個人移動,打出的子彈自然也沒什麼威脅。
等回到放東西的地方,三人也不急著走,還有最後一波子彈雨沒下哪。
他們從小山嶺上往日軍方向靠近了三四十米遠,在離日軍幾十米的地方,看了下大概位置。
等看到幾個日軍的腦袋不時起落時,三人又是蹲在原地掃『射』了起來。子彈打完後,立刻往放東西那裡跑,拿上東西慢慢蹲在草叢後面往山嶺的後面移動。
這個中隊的日軍士兵還在防備前方的時候,又被後面的子彈掃了一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氣,所有人都捂著腦袋趴在了地上,這時誰也不用笑話誰,衝鋒槍的發『射』速度足以讓任何質疑閉上嘴。
等槍聲停了,日軍士兵還是趴在原地不動,三次三個方向,誰知道還有沒有第四次?那些中彈的能忍就忍著不敢出聲,已經痛的失去理智的不管怎麼叫,身邊的日軍都用冷冷的眼神看著他們,恨不得上去一刀捅死這些給敵人定位的同伴。
偶爾也有士兵在想:為什麼自己的部隊不配置這種火力極其兇殘猛烈的衝鋒槍,而任由自己人拿著一槍一拉栓的落後武器被人家宰殺?
三人小心翼翼的蹲著走到了小山嶺的後面,這才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順著小路向遠處走去。
走了不遠,這條小路變的有些直,三個先找個了地方先喘了口氣,緩過神來,這才快步離開。
三人從下船一刻到現在為止,除了與日軍交手了幾次,累個半死,卻還不知道身處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