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市區外圍回到家裡還要經過無數道關卡,幾個人想了很多辦法,除了租界的關卡,其他關卡用各種開槍方式,一道道想辦法讓車子開過去,用二丫的話講:“三十六計都使出來了”,用了幾天的時間才把車上的東西都搬回到家裡。
路上,李秀仔細盤問漁女:“把你和你哥哥嚇的趕緊把你送人,到底誰要搶你?”
漁女說,是一個游擊隊,原先在西邊挺遠的地方,等日本打進來了就跑到太湖西邊讓老百姓跟著他們抗日,四處招兵買槍,每個漁村都讓她哥哥這樣的青壯跟他們走。
別人家的青壯年都跑到湖上面躲,她哥哥因為家裡母親有病,只能回家照顧,就來了一大群人堵在他家門口拉著他去,她媽媽撐著病體出門求了那些人放過他們只有一個男丁的家,他們才離開。
卻有一個快四十歲的當官的天天上門來圍著她轉,讓她參加游擊隊,那意思憑誰都一眼看得穿。村裡人又不敢惹,漁女只好天天躲在家裡門都不敢開。
等她媽媽一去世,那些人就又過來讓她跟她哥哥一起加入他們,嚇的她哥哥帶著她就都躲進了別的漁村,誰想躲了這群人又被那村裡的漁霸抓住強迫她當小老婆。
李秀聽的也無語,這年頭躲在沒日本人的地方叫抗日的數不勝數,象這漁女的哥哥為了擺脫這些人的糾纏,果斷把妹妹送人的倒是比較少見,只能安撫她幾句。
等車上的東西全進了家門,李秀立刻就宣佈一項家規:“在上海時,你們老爺擺弄哪個都行,等出去到了海外,我不懷孕,你們誰也不許勾引你們老爺”。
二丫聽了白了白眼睛,新來的大小三個都羞紅了臉。
李秀又繼續說:“這是第一條。第二條,姨太太娶回來不是擺設,去海外只有大家族才能過上好日子,你們這些女人每個都得給王家生上三個”。
隨後,李秀就給林秋和同學排時間。她發現一進上海,這林同學就有點心燥燥的,想到她在上海讀了幾年的書,李秀心中直冷哼,就想著讓王南先給她破了身子,最重要的是拍下照片,這樣林同學就成了籠子裡的家雀,看你往哪兒跑。
可王南也處在一種發擰的狀態,李秀一說讓他睡了林同學,他就有點彆扭。心想你這是拿我當成什麼了?說了句:“我先殺殺日本人”,拿上槍彈轉身就出門了。這一夜,王南出了租界就找掛日本旗的地方看,只要有哨兵,就會打到看不見活人為止。一連打了十幾處,這才回到家裡悶頭睡覺。
上海市的日本人因為王南去了南京剛歡實幾天,見王南迴來了立刻老實了下來。王南不管日本人老實不老實,南京所見讓他對日本人只想著殺光搶光再燒光。他白天睡覺,晚上出去殺人,也不碰家裡的女人,就這樣連續打了三天。
李秀還以為王南打上兩次,也就回到家裡休息。看王南還想殺起來沒完,也惱火起來,大白天的『逼』著兩個大點的女人光著身子往王南被窩裡追。
王南心裡彆扭,可看著李秀那氣乎乎的樣子,又沒法子說什麼。你說大老婆把把光滑滑的兩個姨太太丟在你被窩裡,管這女人圖個啥,做為男人你還能說什麼?啞了半天,就說再出去一趟,等回來再說吧。
收拾一下,大白天的就拿著彈『藥』背心往提包裡一放就出了家門。
心裡有股子說不出來擰,王南找了個地方出了租界,繞了一圈,溜溜達達就到了郊區,看到空曠的鄉野,心情一下子好了多。
突然覺得李秀啥都挺好的,就是想要孩子,想要很多孩子,唉,回去有的受了。
都到郊區了,王南就想去吳淞口那裡看看。
日本人沿長江一路向西,搶來的東西很多是運到吳淞口再集中裝上大船拉回日本。
今天正好有一艘船從南京送來了幾噸黃金。
夜裡,王南進了吳淞口碼頭附近,這裡已經成了日本人的海軍軍營。王南就潛到港口外圍,在黑暗處一刀一刀的用短刀子清人,等看到日本人放了一個分隊守著倉庫邊的一輛車時,他才覺得這裡應該有重要的東西,就慢慢的潛了過去,把這十來個人都殺掉。
爬到車上,把帆布一掀,一堆木箱子,再撬開一個箱子,全是大金塊,王南的眼睛都被晃花了,稍翻看一下,就知道這車上起碼幾噸黃金。
王南立刻把開車出去的路線上所有的日本人都用短刀殺掉,開了汽車出去。進入公路上,仗著夜視眼力,他開一段汽車清一段人,繞開日本駐兵的地方把車開進了市區的一處被炸的廢墟里。
天亮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