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過一條長長的小巷子轉到城區的街道上,雖然風雨很大,王南還是看到每個大路口都有偽警察站在那裡攔截普通行人。
李秀撥開王南,在巷子口掃看了一眼,一側路口的日偽警察對普通行人問都不問,就把他們的雨具扒掉,『逼』著這些人站到暴雨裡淋雨。
李秀看到十幾個百姓裡面還有個年邁的阿婆和幾個『婦』女站的在雨中瑟瑟發抖著,她一下子惱怒起來。
她把小手槍拿在手上,就帶頭從騎樓下跑了過去。
這種巴掌大的小手槍也就適合她們這樣的女人用。
小手槍槍聲不大,『射』程又近,扒來的一千多發小子彈,多半是毒子彈。如果不用毒子彈,普通子彈常常幾槍都打不死人,甚至打在頭骨上都能彈飛。
李秀和二丫從騎樓下接近後,用小手槍加毒子彈清掉了這個路口上的偽警察,然後就讓這些老百姓趕緊回家。
暴雨中,老百姓見日偽警察都倒在地上,嚇的連誰救了他們都不敢看,立刻就往家裡奔跑。
這些彎彎警察多數是沒配槍的,往往由一個日本指導帶隊,仗著日軍做靠山,拿著個棍子對著老百姓張牙舞爪的,可在三人的槍口下卻就是個活靶子。
下幾個路口,接近,打倒帶槍的,打死穿警察衣服的,這讓兩個女人玩上了癮。
王南扒下了兩把日本指導的左輪手槍,拿在了手裡。他很注意這些戰場細節,如果與敵人用一樣的槍,很多時候都會被認為是自己人在開槍,會降低警戒『性』。
兩女人把特務手槍裝上普通子彈,由王南保護著,一輪一輪的比起誰殺人的子彈少了起來,幾個路口走下去,很快就有日偽軍警看到了異常,大批日偽軍圍了過來。
幾個日本警察拿著手中的左輪手槍對著遠遠三人的方向就開起槍來。
更多的日偽警察和遠處的日軍也往這個方向跑來。
兩個女人結束了胡鬧,扭頭看向了王南。
王南指了下前面的小巷子,三人立刻就消失在了街面上。
出於日偽軍警的殘暴,市民們儘管想知道外面的戰況,槍聲響處這一片卻無人敢把頭探出來。
要是和平時期,也許家家戶戶都會有人跑到街面上看個究竟,甚至還要跟著開戰的雙方跑來跑去,一付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樣子。
可這是日據時代,敢那麼做的人,雙方都會以為是對方的人,見到就會打死,指望著跟誰講理的事情是絕不存在的。
如果無意出現在現場被日偽警察抓到,那就陷入了無論如何講出什麼都是錯誤的絕地,只要王南三人不到案,明知這些人是無辜的,也會被扒下幾層皮來才有可能放回去,更多的是按同夥處理,用來震懾任何敢與反對日偽統治的人。
三人在小巷子裡突然發現四面都是日偽軍警,雖然暴雨下著視線不好,卻也能看到日偽軍警五六個人一組開始進入小巷子。
兩個女人看著王南憨憨的笑了下,她們知道剛才玩過頭了。
王南示意下就用手裡的槍,他拿著兩把左輪找個更好隱蔽的小巷子向一隊日偽軍警迎上去。
如果這些日偽軍警知道對手是王南,肯定不會用這種笨方式搜尋,可惜他們不知道。
三人蹲在一個柴火堆的後面,等這些人近了些,李秀和二丫探頭就把毒子彈打了過去,幾個人只有一個拿著步槍的日軍士兵沒在第一波倒下,可他還沒來得及開槍示警,就被第二波子彈雨打中。
這條小路打通了,三人立刻衝過這一長段路,可在下一個巷子口的時候,被日偽警察看到,那邊的左輪手槍立刻響了起來。
王南從雨中看過去,距離還有五六十米遠,他在這邊看不清那邊,那邊也只是在雨中看到有人在動,就緊張的開了槍。王南立刻拿著左輪手槍也打了回去。
對面聽到槍聲象是一樣的,就有些遲疑,原地喊了起來。
王南也不懂日語,就在原地學著日語的腔調,比平常說話聲稍大些的『亂』說了幾句。
日偽警察在風雨中只聽到了熟悉的腔調,卻一個字也沒聽清楚,還以為是被風雨吹的沒聽見,幾個人就站了起來。
一個帶頭的日本人用日語大聲喊了起來。
王南看這距離,又是風雨中,用左輪手槍基本打不到對方。
二丫立刻把小手槍放包裡一放,把狙擊步槍拿了出來。
日軍拿著的都是三八步槍,她這把狙擊步槍混進來也沒有問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