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還沒開,錢給的不對,這這船工要是叫上一聲,那岸上躲著雨計程車兵肯定會衝過來檢視。
這時,二丫把什麼塞到了王南手裡,王南用手一『摸』,心裡定了下來,等那收票錢的船工走到後面,也只剩下他們三個人還沒收錢。
王南把大洋放在這船工手上,笑著對他說:“不用找了”。
那夥計自然識貨,狐疑的看了三人一眼,還想細看時,王南伸手拍了他一下:“後面沒人了,開船吧”。
夥伴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人家不滿意了,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壞了拿錢不問事的規矩。立刻轉身喊了聲:“開船了”。
兩邊碼頭也就500米的距離,船在雨中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對岸。
三人隨著眾人混上岸。夜雨中,岸上的軍警也沒有仔細檢視,三人就走了過去。
魔窟在英國領事館邊上,這個位置王南記的很清楚,就拉住前面一個人走的年輕人,這人象是鼓浪嶼居民的樣子,王南就向他打聽去英國領事館的路。
那人正好同行大半的路程,就帶著三人走過去,那人到家後,指明瞭前面的路。三人沒走多遠就從燈光下看到了一個三叉路口處那個掛著白底旗的大旗杆。
王南就把短刀提在手上,李秀拉著他說:“搶把剌刀捅,你那三板斧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來了,別被堵在島上”。
王南聽到三板斧有點無語,卻也按著她說的,轉了一小圈,找到一個幾乎要睡覺了的哨兵,從後面捂住嘴用短刀捅入他的心臟。
把他槍上的剌刀抓到手後,開始了這一夜的屠殺。
日駐廈門總領事館領事館與警察署和他們的宿舍樓都在一塊兒。王南找到這個最鬆懈的哨兵是守著宿舍樓的,兩個女人就躲在外面陰暗角落處,守著領事館和警察署的門口。
王南進了宿舍樓。這時間還有些早,很多房間裡的人都沒有睡覺,王南沒管一樓,直接上了二樓。
他掂量了半天剌刀,覺得還不順手,就先找安靜的房間去清理睡覺的人。在熟悉剌刀手法的過程中,雖然是剌殺睡覺的人,卻也幾次差點搞出大動靜。
直到他對肋骨位置熟悉了些,才把動作簡化為捂嘴剌心臟。試了幾次有些信心後,這才轉到有動靜但人不多的房間,有些房間都鎖著門,王南放過這些房間,把二樓能殺的都殺了,又轉向一樓。
等他慢慢熟練剌刀的特『性』後,殺人的動作就越來越快了。
從宿舍樓裡出來,王南轉到了警察署,這裡說是警察,實則是日本人在廈門的特務機構。
只是門口的哨兵非常警覺,手放在槍板機上看著門外的雨幕。
王南看沒辦法正面闖過去,就從樓角爬上了二樓,二樓很多辦公室都在開著燈,偶爾還有人說上一兩句,隱約真的能聽到樓下面傳出的慘叫聲。
這時天空中響起了雷聲。
王南看準了最邊上這間辦公室,藉著雷聲衝了進去,裡面只有一個日本人,正在整理文書。
在他感覺到周圍不對勁的時候,剌刀就從他的太陽『穴』剌了進去,王南覺得這樣還是有點象他的風格,就又往他的心臟上剌了一刀。
第二個辦公室是兩個人,王南避開短刀的手法想了了半天,卻都沒有發現合適的機會。
可他這樣站在走廊上隨時會被走出來的人看到。就咬了咬牙,瞄了一眼那兩個人的位置後,藉著雷聲響起,他飛快的躥了進去,一刀先挑了一個人的脖子,身形一滑,刀尖一順勢捅進了另一個人的心臟處,抽出刀來又給捂著脖子發呆的那個日本人心臟位置補了一剌。
他站在原地看了下這些人的死狀,發現跟剌刀殺的並沒有什麼區別,這才定下心來,走到下一個房間前。
二樓的警察很快就被清理乾淨,正要下樓梯時,兩個日本人從樓後面走了進來,直接上了樓梯往二樓走。
王南躲在牆角,第一個人踩上二樓走兩步轉過身時,正跟王南對了個面,這個人嚇的原地哆嗦了一下,王南一剌刀捅進了他的心臟。
第二個人正說著話,見前面這個人不動了,剛路西了聲,王南剌刀已經穿進了他的脖子。隨後用手接著這兩個人慢慢放倒在地上,這才下了一樓。
一樓的哨兵還在看著外面的雨,王南悄聲走到他的身後,捂住他的嘴,一刀收拾了他,把他丟到了門前樓梯邊的灌木叢裡,把原來有些鈍了的剌刀也換成了這哨兵槍上的。
樓前外面的房間只有一間亮著燈,王南扒著門框從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