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什麼話也沒說,問明瞭姓名長相,就按李四提供的地點趕了過去。
一路上很平靜,大街和巷子口的路燈都照常亮著,街面上卻是一個日偽軍警都沒有,這可是日本佔領區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讓三人有些不習慣。
等三人趕到那個巷子裡,兩個女人守在院口,王南就翻了進去。
裡面的確住著那漢『奸』,他和他的一個手下,也是他的親戚兩人正在點火取暖,順帶燒水做飯。
兩人也算是聰明人,生怕白天點火驚動了周圍鄰居,忍著冷,直到夜裡才開始生火。
王南聽到屋裡有動靜,就站在門口等著裡面開門。
這一等就在門外站了一個小時。王南站的不動,身體變的又冷又僵硬,只能拿著內家拳功的本事,原地外靜內動的活動著。到後來鼻涕都凍出來了,還得強忍著噴嚏不敢發出聲音。
直到這漢『奸』的親戚掏完爐灰,要倒外面去,這門總算讓他等開了。
他聽到裡面的人把棉簾子開啟,然後把頂在門上的兩條槓子拿開,又解開了綁在門把手上的繩子。
他小心的把門推開了個縫,先是扒門縫看了半天,這才把腦袋伸出來。
王南沒見到人長什麼樣,也不敢肯定這是不是無辜的人,只能一掌把他拍暈,然後從門縫裡鑽了進去。
那個漢『奸』也沒敢開燈,正蹲在灶臺邊上藉著火光抽著煙。
他見出門倒灰的親戚一下子趴在了門口上,以為是摔倒了,正要起身去扶,卻見王南從門縫鑽進來,嚇的他一哆嗦,第一反應不是撥槍,而是立刻跪了下來。
灶裡的火光很微弱,王南看到他跪下愣了下,卻看不清他的臉,只能一掌把他也拍暈。
快速的在房子裡轉了一圈,發現這屋子裡只有這兩個人,就開了院門,讓女人們進來。
王南在搜這兩個人的身時,兩個女人看前窗後窗堵的嚴嚴實實的,就把房裡的電燈都拉開了。原來這兩個人怕被別人知曉了動靜,連一盞電燈都不敢開。
對著燈光一看,人就對上號了。
等王南拿短刀要下手時,李秀和二丫卻叫住了他,兩個女人看這房子挺大的,獨門獨院自己佔個小巷子,前屋後屋還帶個小屋,馬上生起了鳩佔鵲巢的想法。
王南有點犯愁,要是隻有一個人,揹著走的遠遠的再殺掉也行,可這兩個人怎麼辦?總不能留在住的房子邊上吧?
他愁,可李秀和二丫高興起來了,她們兩個隨手一翻就找到了一個裝滿錢財的箱子。
王南看兩個人在那裡翻騰起來,只能往地上的兩個人各補了一下,一邊夾一個,走出了院門。
走了幾里路,歇了好幾回,直到把這兩個人丟到了江邊才殺掉,隨後回到寺廟那裡,扛了趟包又到了這個小巷子裡。
兩個女人已經把這人藏在明面的錢財都翻了出來,正在一寸一寸的檢查地面和牆壁。
王南進門,她們只看了一眼,還讓王南動靜小點。王南只能嘆口氣,又回到寺廟那裡,把剩下的東西全拿了過來。
日偽軍警收斂到了極點,這讓王南三人閃了一下。
等把他們已經在這裡住下了的訊息告訴李四,李四就找時間過來了一趟,要把這房契拿去想辦法過戶給王南。
王南沒這心思,就讓過戶到他自己名下,他們只是在這裡住段時間休息一下。
隨後問了下李朝甲家庭的樣子,得知那一家人開個小店日子過的還算過得去,也不想去打擾,就安心在這裡住著沒再出手。
只是看日偽軍的樣子,一時半會不會再繼續後面的行動,三人便把李四引薦給了王關夫妻二人。
王關二人知道李四給王南補充了很多細節和其他情報,並且還是王南多少年前在哈爾濱的內線時,非常重視,專門給李四開了幾堂課,這些進步的觀念讓李四有些不知所措。這也就是王南讓他做的事情,他不得不接受。
可風水輪流轉的時候,他因為是王南用過,並且親自推薦過來的內線,這成為他後來能各種過關的重要依據。
日軍見王南三人沒什麼動靜,心寬了很多,耐心的等著王南的訊息在其他的地方出現。
卻沒想到王南正在琢磨著日軍敢在南京搞百人斬,他就準備在哈爾濱搞個千人斬。
經過那一夜的活人練習,王南現在用一把制式的軍刀起碼能砍掉幾個腦袋,要是換成更精良的手工軍刀,還能多砍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