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拿著刀被這些日本女人難住了。
最邊上的那個女人也許是『露』了風冷到了,也許是感覺到了燈光,『迷』糊著哼唧了一聲。
王南看到她的眼皮下有動靜,就一拳打在她的頸邊,把她打暈在那裡。
不過她在暈倒前,腿動了下,身體也『露』了出來一些。王南這才看到,她光著身子,估計其他幾個也是一樣。
暗倒日本人這樣有母無父,倒有點象歷史書裡說母系社會。
又看了下炕上地上都是些髒乎乎的東西,想了又想,就退回到小西屋,用那死去日軍的腰帶和衣服,把那暈過去的女人的手腳倒綁了起來,拿著那日軍丟在邊上的褲襠布往她嘴裡一兜,腦袋後面一紮又綁在手腳上。
拿床上的被子往她身上一丟,轉身就往外走。
這個過程,他抓來抓去的根本沒什麼多餘的感覺,只有一個字:髒。
為什麼不殺,也是一個字:髒。
又砍了兩個屋子裡的人,王南看了下時間,抓了件軍大衣就往外潛。等離開了這個村子改的軍營,他才發現出了一身的汗。
拿上滑雪板,看了下阿城四周的地形,順著大路向東邊滑進了山裡。
躲在山上王南有點後悔,他應該多帶點保暖的東西。現在除了身上的棉襖和皮坎肩,再就是帶出來的一張薄毯子。
要不是臨出日軍軍營前抓了件大衣,不等汗消下去,他就得感冒。
天亮後,等大霧消下去,冷的他就在山上找個地方活動著身體。
卻看到南面山的山腳下有個軍營,裡面起碼兩個大隊的日軍在集合,密密麻麻的象螞蟻一樣嚮往阿城方向開撥著。
王南沒管這大隊的日軍的去向,而是仔細的著盯著他們走後的營盤。
他估計裡面不會有多少人,這麼冷的天干待著也是挨凍,不妨活動一下。
就向東從山上繞了一大圈,穿過山坳,上了南面的山裡。等他轉到軍營邊的山頂往下看去,那大『操』場上已經沒有了人影。
軍營裡還有哨兵在站崗,王南仔細的察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幾個人影。正琢磨著怎麼下去時,不遠處傳來了小聲的說話聲。
是日本話。
王南嚇了一跳,扭頭看過去,卻沒看到人。就慢慢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移動過去,卻發現又是個暗堡。
等他小心打量四處這才發現,山坡上還不止一個暗堡,就躲在髒白布下面,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山坡,慢慢的看到出這山坡上有著一群暗堡。
身邊這個暗堡是位置最高的,其他的幾個錯落著在各個地勢上,封鎖著山腳下的公路,與軍營形成了一個奇正相間的防守陣形。
周圍的環境看清了,他就慢慢往這個暗堡裡潛了過去,直近了才看到有戰壕連線這些暗堡。
暗堡裡並沒有想到有人會潛了進來,只是守著紀律不發出大的聲響,卻也沒刻意提防什麼。
王南蹲在戰壕裡,守著這個暗堡的門口很久,等到身體都快僵硬了,才等出來一個日軍士兵透氣加上廁所。
把這個地堡的人清空後,王南把幾個大衣放在地上,一邊暖和著身體,一邊趴在機槍邊上從『射』擊口仔細的看著其他暗堡。
暗堡間都有戰壕相連,王南盯了半天,才從人活動產生的淡淡水氣中發現這群暗堡最下面那個象是有人。
憑經驗估計,不可能只有頭尾有人,中間的暗堡裡面也可能會有人守著,只是角度關係,他看的不是那麼清楚。
他一遍遍的眯上眼睛檢視著,一個小時多過去了,中間的一個地堡果然鑽出來了兩個日軍士兵,一個向下走,一個向上走,似乎是查崗。
王南趕緊鑽出這個暗堡,在戰壕裡找了個位置躲下來,把向上查崗的這個日軍殺掉,便向中間的暗堡潛去。
那個暗堡裡只有出去查崗的這兩個人,裡面兩個地鋪中間放著一大堆吃的,王南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等了一會,腳步聲傳了過來,下去查崗的人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王南躲在地堡裡,等這兩個人正要進暗堡時,突然躥了出來,用短刀把這兩個人殺掉。
隨後他大擺大晃的走到最下面的那個暗堡,走近了聽到這裡面有兩個人的聲音,推門時卻發現這兩個人把門從裡面『插』死了。
王南直接敲門,對面傳來問話聲,他只是裝上去的那個人而已,怎麼可能出聲?
幾次敲門之後,裡面的人煩躁起來,一連串短促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