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手錶計時,三天後,日軍到山洞裡搜尋的次數明顯減少,到了第五天只在白天有人進來做什麼『操』作,沒見再有搜尋。
三人又忍了一天在次日晚飯前,外面工作的人走出了山洞後,三人爬了出來,慢慢的走到了山洞口處習慣著光線。
這幾天可真是憋瘋了,三人藉著透進來的夕陽光線,看到每個人的身上已經全是泥沙,臉都變成了褐黃『色』。
兩個女人聞到了新鮮空氣,再聞身上的酸餿味,都做出反胃狀,想先找地方洗澡、洗衣服。
王南想了下這天氣,衣服洗過一曬就凍成了凍布板,再用火烤一下,怎麼也得用一整天才能幹。這樣算,起碼得有兩天不能被人追著跑,看來殺日本人的事兒也得等一下再說了。
天黑下來後,三人就聽著四周往外潛。
這裡的日軍還在緊張之中,哨兵都設的是雙崗,並且互相都在視線內,路燈更是全開,照的一片明亮。
這給三人帶來了很大的難度,最集中的這片地方走出去要2公里的路,他們連食物和水都不敢找,花了大半夜才潛出這片地方,從一條戰壕裡潛到了外面。
戰壕外仍然有哨兵、炮樓、碉堡、鐵絲網,三人穿過了一大半的距離天就快亮時,只好找到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先躲過白天。
到了晚上三人又再向外潛行時,多是沒人走過的雪地,只是慢慢而行,一邊走一邊把遮掩蹤跡。直用了大半夜,一個個滿頭大汗的,才找到可以放心藏人的河套子裡休息。
三人躲在河套子裡,不敢生火,冷了只能在樹棵子裡小心的活動下身體,直到夜裡這才順著河套又走了近十多公里。一邊走還得一邊消除走過的蹤跡,這讓三人根本走不快,人也累的受不了。
二丫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就問兩人會不會踩高蹺?
王南李秀都見過這東西,可都沒試過,二丫也沒試過,不過她說:踩著高蹺在雪地裡走,不用擔心鞋子進雪溼了,也不用擔心留下腳印,高蹺的踩在雪地上跟野獸的腳印很象。
王南高興,把二丫摟過來親了幾口。
李秀鄙視的看著他直撇嘴,意思是那麼臭還親。
王南啥也不說,把她也摟了過來。
這個白天王南沒出什麼聲響就做了三對半米多高的小高蹺。夜裡三人開始練習,王南走了一小會就完全掌握了。二丫和李秀多練了好一會。等背上東西走也沒問題時,三人踩上高蹺就大膽的順著河套往前走去。
這一路走的輕鬆多了,走到遠遠看到鐵路橋的地方,三人看到這裡有河堤,兩邊也都有成片的建築物。遠遠更有一個大工廠,高大的煙囪處燈光明亮,白『色』的煙被風吹的低低的拉出條煙柱飄向遠方。
三人就決定明天去那裡找鍋爐熱水洗澡,順便可以在鍋爐那裡烘衣服。等看明白了路線,他們就退回到遠處能藏住人的河套子裡開始休息。
轉過第二天夜裡,三人踩著高蹺從鐵路橋下走過,順著河走近大煙囪那裡,才看清是個發電廠。
王南帶著路就潛進了發電廠裡,裡面蒸汽機發電的聲音很大,裡面不少工人們還在忙碌中。藉著燈光三人數了下,能看到的幾個日本人帶著不少本地的工人在那裡運煤,看守著鍋爐。
三人鑽到了鍋爐底下的管道里找到了一處可以藏身的角落,王南把包放下來,就潛出去找洗澡洗衣服的地方。
他找到了日本人上工下工更換衣服的地方,試了下水籠頭,有冷水也有熱水。於是叫上兩個女人,互相把守著,洗了熱水澡。
兩個女人又快速的在這裡洗了衣服,隨後三人回到管道藏身的地方,把衣服放在蒸汽管道上烘乾。
兩個女人見管道熱的燙手,衣服一會就烘的半乾,就把包裡所有衣物被鋪都拿去洗。
等衣服乾的時候,兩個洗的香噴噴的女人都偎依在王南懷裡睡著了。
天已經亮時,外面的工人已經開始換班了,三人這才起來,穿上衣服,重新找著人走動痕跡少的地方躲起來。
第二天剛入夜,王南想把這火電廠裡的日本工人殺掉,李秀拉住了他,說先去河北邊那片日本人的房子裡殺,再回到這裡躲,這裡的日本技術工人等臨走時再殺。
於是三人把背掛的包囊都放在了這裡,只拿著武器彈『藥』踩著高蹺從鐵路橋下走到了河北面,把高蹺丟到了橋下,從公路邊慢慢往前潛著,這片建築中,最明顯的是遠處一幢兩層樓。
三人看到路邊上有個軍鋪還亮著燈,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