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到三人就在城裡過了個好年。
王南盤算了一下,偽滿軍多數都是強徵的,雖然被日本人訓練的有些戰鬥力,但本質上不是什麼漢『奸』。關東軍的確是日軍的精銳,火力與配合都很好,不是好地形也不好下手。能進討伐隊的,倒都是老兵油子,戰鬥力高,手上沾的血也多。
想來想去,只有阿城那裡比較合適。
第一,很近,只有三十多公里。第二有多股部隊就有交錯的防區,便於潛入。第三不管是日軍還是討伐隊都可以放開手去殺。
於是決定跑到阿城那裡練下刀法。
跟兩個女人說了下,讓她們在這小院裡待著,他就開始準備出發。
入夜,王南潛出了城,拿出滑雪板,就往阿城滑去。
阿城的西南和東南都有軍營,王南並不知道日軍在哪裡,先從阿什河到城邊,看著城裡的防守很嚴,就順著阿城轉了半圈,就看到了城邊的軍營。
他仔細看了下這軍營,是佔了一個村子建成的,防守的很嚴密,設的都是對角雙崗,四周都是空曠的雪地。
王南藉著上弦月與繁星的暗淡光芒,看著地形想了半天,才找到了一條可以潛入進去的路線。
他披著髒白布,從窪地開始往裡面爬。等爬到一半時,才發現這裡並不是日軍的沒有想到的地方。
在土坎處,日軍放了一個暗堡,只是裡面的人在睡覺。王南『摸』到暗堡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小門,看著這木門,他估計這暗堡是臨時挖出來的,就用短刀慢慢的撥開了門栓,爬了進去。
裡面只有三個人,兩個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一個坐在木凳子上趴在『射』擊口那裡睡覺。
王南先把三人打暈,這才撥出帶來的軍刀,開始了練習刀斬術。處理好這三個人,他對自己的刀法還算滿意,至少斬了三個腦袋也沒有傷到刀刃。
從這裡進軍營有條小水溝,也是日軍作戰時隱蔽進出的一條暗壕,慢慢爬過去能躲過兩邊哨兵的視線,他就從這裡爬進了軍營。
這是一個炮兵軍營,每個屋子都住著十幾個日軍,正好是一個炮兵分隊。
王南『摸』進去後,發現這人一多反而不好砍了,只能先用短刀殺了多半,留下幾個再打暈練刀。
黑夜瞎火的,他才砍了兩個,刀就廢掉了。還好動作快,刀還卡在半死不活的這個士兵的脖子上,見那士兵掙扎著挺脖子,趕緊一腳踢在他的軟肋上制止了這個士兵的喊叫,後面幾個只能用短刀處理掉。
翻了半天才從炮兵軍曹那裡扒了把鐵片子一樣的指揮刀,又開始『摸』到下一個屋子。
連殺了三個屋子,砍掉的腦袋卻也沒幾個。
王南有些不甘心的進入一個農家院子。
小偏房裡只住著兩個日軍,他拿這兩個練完刀,又『摸』向正屋。
正屋的門是從外面頂上的,王南有點奇怪,把頂門的槓子拿了下來,怕冷風一下子鑽到屋子裡,先開了個小門縫,等了會,才把門縫開大些,鑽了進去。
等王南適應了屋裡的黑暗,他看到東屋裡面只有六七個人,只是感覺這些人有點奇怪。
他剛殺過的那些日軍士兵,儘管多是大通鋪,可都是蓋著單獨的被鋪。而這東屋裡的幾個人卻是擠在一起,蓋著一個大被子。
又看了眼小西屋,裡面只有兩個人,也是蓋著一條被子,還象擁在一起的樣子。
王南愣了下,才明白這西屋住著的日本人抱著女人在睡覺,手下就有些遲疑。
日軍往往在各地抓『婦』女關起來禍害,王南不知道這跟日軍睡覺的女人是什麼人,只能慢慢移過去。
房間裡太黑了,他看了半天,才看出那個女人有長長的頭髮,另一個光禿著腦袋。
他拿著短刀的手猶豫了下,這時殺掉了那個日軍,肯定會驚醒與日軍摟抱在一起的她。
算了,還是都打暈了再動手。王南找了下角度,把兩人打暈。把這個日軍拖出被窩,腦袋朝下掛在坑沿邊上,用手『摸』了下頸椎,然後一刀砍了下去。
等著放血時,他回身看到了炕牆上放著油燈,想了下,就點著了燈。
燈光一起,他看清炕上被打暈的女子,拖這個日軍出來時,她身上的被子被拉掉了大半。
他有幾個女人,又是在這個場合下,也無心欣賞什麼,只是看下頭臉,這才發現,這女人應該是日本人。說應該,因為他沒見過身邊的女人盤過這種高聳髮髻的樣子,倒是印象中只有日本來的女人才這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