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哪有啊!生氣的鼓起腮幫子扭過頭去。
想起要請他吃飯,錢不知道夠不夠,水草偷偷的從包裡拿出錢包用身子擋住瞟了一眼裡面還有多少錢。
她的這個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冷子寒的眼睛。
“你真的是小氣泡嗎?”冷子寒坐在駕駛位上,斜睨著她,神情很鄙視。
一時靜默,水草垂下頭,絞著幾根手指,斟酌了半晌,只好認命,弱弱地問:“你想去哪吃?”
“我的車停在哪裡,就在哪裡吃。”冷子寒狡黯一笑,轉動方向盤,車子拐進了長嶺路。
水草左右環視著街道兩邊豪華的店屋與高聳入雲的大廈,心裡暗暗叫苦。
要知道這條街是本市最繁華,最高階,也是富人最集中的地方,出入在這兒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步入任何一家店,沒個萬把消費你別想出來。
她開始坐立不安,屁股在座椅上不停地轉動,眼神開始糾結。冷子寒睇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向上彎起俊美的弧度,把車慢慢停靠在一家門面精緻的餐廳前。
“就在這家吃吧。”他解了安全帶,不顧身邊的水草嘴巴張成怎麼個大O小O,下車轉到副駕駛位車門前。
水草慢吞吞地開啟車門,看到他伸手,她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自己蹦下車,兩腿發軟地跟在他後面,進了門口。
冷子寒也不客氣,進去找了個倚窗的包間,裡面的燈光很柔和,對映在她臉上,苦怏怏的。
他勾唇一笑,接過侍應的菜譜,細細地看起來,隨後利落的點好了菜。
菜上的倒也快,只見服務員來回穿梭,一會兒菜就擺滿了。
水草目光在桌上掃視了一遍,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他一句:丫丫的,這桌上的菜她都沒吃過。
她剛才斜睨了一下選單,這裡隨便的一個素菜都要兩三百,這一桌子菜她都不敢去計算要花多少錢。
一想到自己可憐的荷包,水草就鬱悶的食不知味。
冷子寒無視她苦悶的表情,給她倒了點法國百年紅酒,舉杯輕輕與她碰了一下,滿面笑意:“反正是你花的錢,你還是多吃點吧!”
☆、【014】不懂把握
水草睇著他,嘴巴蠕了蠕,想著他的話沒錯,所以也放開了肚子吃,吃得嘴角沾油,那男人還拿起餐巾,很紳士地要給她嘴角擦一下。
她臉一紅,忽然覺得兩人的關係有點變化了。
“我自己來。”她學著他的樣子,捏起餐巾一角,輕沾了一下嘴角。
冷子寒閒適地靠在沙發背上,樣子慵懶:“我吃飽了。”
水草深吸一口氣,朝一邊的侍應說:“買單。”
侍應去了帳臺,過了一會兒,他把單子遞給了冷子寒,冷子寒懶散地瞅了一眼遞給了水草:“付錢吧。”
水草盯著那上面的阿拉伯數字,頓時傻眼……四千五?
天哪,她袋子裡只有五百元啊,就算加上卡里的兩千元也不夠啊!
心裡一慌亂,面頰迅速紅起,耳根子也熱了。她到包裡掏錢,最後拿著皮夾子,窘迫地望向對面笑得一臉無害的冷子寒。
冷子寒的表情有些玩味,欣賞夠了她的窘迫才慢慢地從褲兜裡拿出皮夾,拿出一張金卡放到了侍應手上的盤子裡:“刷卡。”
坐回到車子裡,冷子寒側過頭,好整以暇地看著臉上還有紅暈的水草。水草不用與他對視,也能感受出他灼熱的目光中的戲虐,她咬了咬唇,假裝看向窗外。
“你這是去哪裡?我要回去。”水草見他開錯了方向,急嚷。
“我請你吃了晚餐,你就陪我去看看夜景不行嗎?”他繼續加大了油門,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水草透過玻璃,看著兩邊炫麗的夜景快速朝後退去,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只好隨他。
半個多小時後,他的車停在了飛霞山半山腰。
這是一處供遊客停車和觀賞海舟風景的大平臺,設有欄杆與亭閣,晚上站在這兒遠眺,山下燈火輝煌的城市流光溢彩,盡收眼底。
而天穹點點的繁星與城市閃閃的霓虹互相輝映,勾畫出了一副無以倫比的美麗夜色。
水草跟在冷子寒後面涉階而上,山下雖然很美很亮,不過山上卻是隻有點點暗淡的燈光,在夜色的籠罩下越發顯得朦朧。
這樣的環境應該是很適合情侶之間的互動的,水草不免對一會兒將會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了。
這樣想著沒留神腳下一腳踩空了,身子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