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是什麼人啊?迷糊歸迷糊,必要時她比任何人都精明。在場所有人的嘴臉她都一清二楚,只是除了她在乎的人之外,誰的眼光和想法她都不在乎罷了。可你別想對她語言攻擊,否則她絕對會讓你後悔莫及的。
☆、【025】大排檔吃飯
於是,原本還有點尷尬的她,馬上就一臉不悅地說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的耳朵沒問題?怎麼?難道你們這裡還有聲音分貝限制?一大排檔還想做出星級酒店的範兒?”
“你還有理了?”那女服務員沒想到,長得一副青澀純真的樣子,看上去就呆笨傻的水草,居然是一個刺兒頭。
水草見對方還敢兇巴巴地回嘴,霍地一下站起來,雙手插腰,對著那服務員就是一陣亂噴——
“我當然有理啊!顧客就是上帝。你有聽說過上帝無理的嗎?上帝就是道理。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出來混。要是不想人家在你們這裡叫人,幹嘛不學西餐廳一樣,每張桌子裝個電鈴?沒有那個檔次還想學人家裝文雅。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的腦袋和胎盤一起丟掉了,所以你才這麼沒腦子?”
“你……你……”那個服務員大概這輩子都沒見過像水草這麼表裡不一的人,更沒想到她會這麼彪悍,那氣勢大有你敢再說話我就揍你的樣子。氣得她又驚又怒,居然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看戲看得差不多的冷子寒,施施然地站起來,長腿一抬就來到了水草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他那獨有的清越嗓音安慰道:“算了。別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免得降低了你的格調。”
冷子寒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可殺傷力卻一點都不弱。所謂的裝逼,所謂的腹黑,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小李很想說:老闆,你家水草有什麼格調可言啊?你沒瞧見她那茶壺架勢嗎?跟路邊的潑婦有什麼區別?
那服務員被冷子寒這麼一說,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大排檔的老闆見事態不對,馬上跑過來拼命道歉,猛說好話,還表示要給他們打折。
水草見老闆這麼會做人,也不好意思繼續為難人家,結了賬便故作親暱地挽著冷子寒的手臂,趾高氣昂地走出了大排檔。
大排檔老闆對於那位女服務員的愚蠢行為感到非常的氣憤,冷子寒他們一離開,他就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通——
“你究竟有沒有腦子啊?沒看人家開什麼車來的嗎?勞斯萊斯啊!這樣的人肯來我們小店吃東西,那是我們的福氣,我想過去巴結幾句都怕人家不理睬。你倒好,居然敢跟人家的女朋友吵架。要是對方心胸狹窄,你就完蛋了,我也得被你給活活害死。豬一樣的東西!”
要不是現在餐飲業招工太難,他真恨不得馬上將這沒眼色沒大腦的傢伙給丟出去。
離開大排檔之後,水草便放開了挽著冷子寒的手,一臉得意地率先快步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你很高興?”冷子寒看到她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心裡很是不解。她剛剛不是才跟人吵架了嗎?怎麼馬上就一片春光明媚,心情大好的樣子?
水草回頭展顏一笑:“是啊。為什麼不高興呢?我剛剛吵贏了一架呢。你沒瞧見那人的臉色嗎?真是難看到極點了。呵呵……”
聽到這話,冷子寒眼裡的笑意更濃了。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孩?怎麼可以這麼特別?
這條街雖然檔鋪林立,卻沒有一盞路燈,行人都是藉著大排檔的燈光在看路。水草回過頭來的時候,檔鋪裡透出來的燈光發散到她的臉上,因為距離有點遠,顯得特別的柔和朦朧。
她那白裡透紅的娃娃臉,在這樣的光線下,顯得特別的虛幻唯美。一雙因為興奮而流光溢彩的大眼睛,在這燈光與星光交匯的夜色裡熠熠生輝。就連她那頭曾經蓬鬆可愛、可是現在彷彿經歷過一場世界大戰的頭髮,看上去也充滿了一種凌亂的野性美。
冷子寒有些出神地看著水草,忽然覺得此時的她特別的動人,就像他小時候曾經看過的一本漫畫中的女主,靈動可愛,純真野性。讓他忍不住想走過去,靠上去。
水草愣愣地看著俊美如天神的冷子寒,一步一步地,臉帶笑意,從容優雅地走向自己。柔和清淡的光線照在他的身上,讓他看上去彷彿從畫裡走出來似的,神秘而美好。這一幕就像一幅唯美的畫卷,讓時光恨不得定格在這一刻,依依不捨,不願流逝。
可當冷子寒的指腹碰到她的臉蛋時,水草緊張了,灼熱了。那種瞬間發燙的感覺,讓她好像被火燒到一樣。
她那彷彿可以滴出水來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