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被人算計的感覺。
事後,他查了馥兒的底細,對於她的事情,也有些唏噓,但更多的是欣賞。
或許是因為她對前任未婚夫的堅定,這不單沒有引起平津侯的任何不快,反而對她有些改觀了,畢竟平津侯也是一個痴情的人。
“行行行,舅舅謝謝你了!”平津侯一臉無奈的笑意,甚是包容的看著一臉嬌憨的淺淺。
淺淺眯眼,笑得像偷腥的貓一樣,其實她做這事時,也料到平津侯不會怪她,不然她哪裡敢算計自家長輩。
但沒想到,這連罵責都沒有一句,倒讓淺淺自個兒不好意思,便耍起小無賴了,但好在家裡長輩甚是包容。
“舅舅既然謝謝我,也就是說婚事已經定下咯?”淺淺微翹著嘴,一雙大眼閃得好奇的光芒。
平津侯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嗯!她家裡答應了,不過這樁婚事,我讓他們暫時瞞著馥兒沒有告訴她。”
“為什麼?都這節骨眼了,還不趕緊成親,名得日久生變,若是讓別人發現了,對她名聲也不好!”母妃忙插話,臉上有著不贊同。
淺淺咂巴了嘴,回過味來,慧黠的笑說:“舅舅以後和小舅母肯定能過得很幸福,畢竟舅舅是這麼的體貼,對不對?”
平津侯白了眼淺淺,耳垂卻是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他只是覺得馥兒不願意嫁人,他強逼也不好,特別是在她剛失身的情況的,這事還是暫時緩緩,他先暗中派人去觀察觀察再說。
不過好在,他的想法,得到了古璇青的支援。
古璇青說得比較直白,他就是怕一次逼急了,馥兒會思短見。
但不管怎麼樣,兩人對這事的看法倒是一致的,所以過兩天,平津侯打算送兩個人到馥兒身邊,這也是古璇青同意了的。
鄉君聽了事情原委,雖然不滿意婚事壓後,但看平津侯願意娶親了,也早就下了決定,便不再多言,總歸是一個好的開始。
如此過了幾天,淺淺聽說平津侯已經把人送到了馥兒身邊,心底也是微微鬆口氣的,直到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那天和平津侯的聊天多少有些影響到她。
她也怕馥兒尋短見,若真是這樣的話,她這一生就是過得再幸福,心裡也不會安樂的。
而沒過幾日,淺歌的小童也尋來了,淺淺怕淺歌就此離去,特意趕去清暉園。
就見淺歌面色平平的睡在躺椅上,身邊站著這次風塵僕僕趕來的小童,而某個原本應該待在韶音樓的小肉糰子,此時正大搖大搖的佔據著淺歌的胸膛,呼呼大睡。
他腳邊趴著一團白色,正是時常帶著朵朵‘離家出走’讓母妃以及眾多奴婢敢怒不敢言的大白。
“王妃!”淺淺來的第一時間,淺歌就看到了她。
反正他和小童也沒說什麼,不過是簡單的詢問他離開後發生的事情罷了,但看淺淺站在那裡半天不過來,淺歌這才出聲。
淺歌出聲,小童便立刻回眸,看到淺淺沒有一點驚奇,反而揚起大大的笑臉。
淺淺白了眼小童,故意說:“嘴巴咧得這麼大,顯得你牙白啊!你笑得再好看,我也不會忘記你當初合夥擄走我的事情。”
小童先是看了眼淺淺,見她沒有怒意,這才一臉無辜的笑說:“王妃別啊!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廝,都是主子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要怪就怪公子啊!”
淺淺見他說話透著一股機靈勁,又一副耍寶的樣子,忍不住先笑開了嘴,沒好氣的說:“行了行了,都過去了的事情。”
小童咧著嘴,又露出一口白牙。
淺淺沒再搭理他,而是望向一邊躺得四平八穩的淺歌。
“如今你可有什麼打算?”
“擇一山修行!”淺歌淡然說起。
想到上次所算之事,臉不免沉了沉。
若是他在山中修行,還能碰上那種旖旎的事情,躲不開那一劫,也只能說他該,命中註定。
“以你的本事,這樣不是太可惜了嗎?”淺淺皺眉,一副不願意放人的樣子。
淺歌也不託大,淡淡的說:“這天下間比我有本事的人多了,王妃實在太抬舉我了。”
淺淺咂巴著嘴,也不信這話,至少她活了兩日,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活了一百六十多歲,容貌卻像二十歲的年輕小哥。
就這份能耐,怎麼著,天下也找不出幾人。
這可比現代的拉皮,祛褶針要強多了。
“不瞞你說,我看朵朵這麼喜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