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血歌並沒有一絲放鬆,反而擰著眉頭,忽然神色凝重,“遭了。”
“恩?什麼事情遭了?”花折月轉過身看了看身邊的人,可身邊哪裡還有人影?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上,怔了怔,動作真快,跑這麼快做什麼?什麼事情這麼嚴重?用得著連法術都使出來了?一眨眼這影子都見不著了。
果然,在到達客棧的時候,床上的血跡驗證了所想,夜血歌雙眼通紅,拳頭握的緊緊的,這些個玄心門的人,名為正派,居然偷襲。
緊隨其後的花折月自然看見房間的情景,心中大驚,難怪,難怪自己在看見那些個監視的弟子心生異樣,可反應還是慢了一步。
“喂,你去哪?”
夜血歌頭也不回的說了句,“玄心門。”
“你想死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玄心門是什麼地方?”花折月一下子將夜血歌攔住,正色道,“玄心門的人並不是你見到的那個人三腳貓的功夫,況且,現在煉妖壺也在他們手中,你有把握斗的過嗎?”
“就算是地獄,我也要去闖一闖。”
花折月攔住他的去路,再次勸道,“且不說你斗的過煉妖壺,那個掌門,玄古,你斗的過他?他的修為已近仙,你去了只有死路一條。”
夜血歌一直皺著眉頭,對於他的話充耳不聞,反而怒視著,“我死不死與你何干?若你怕了,自可就此分離。”
被激怒的花折月立刻跳了起來,一手揪著他的衣領,生氣吼道,“我狐王會怕死?我是為你好,好不容易尋得你,怎會輕易讓你死?好,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
玄心門,四周一片綠意,高大宏偉的建築直充雲霄,淡淡的仙氣縈繞在周圍,氣派的建築,清新的空氣,才剛到門口,初畫就感到舒心不少。
長舒一口氣,他們總算安全到了,一路上風馳電掣的,不惜御劍飛行,終於平安到達,唯一可惜的是死去的幾名弟子了,想到這裡,初畫暗中握緊了拳頭,同門的仇,非報不可。
就在達到大殿之際,卻看見一個娉婷的身姿坐在最上方,一絲異樣出現在初畫的臉上,這個人她見過,那還是在很早以前,那時候自己只有十歲,而今已經過了十年,這個人又來做什麼?
“初畫?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玄古看見來人,微微驚訝著。
這聲呼喚將走神的初畫給拉了回來,瞧了一眼在座的女子,一臉淡漠的表情,一襲紫紗裹身,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薄施粉黛絕美的五官,莊嚴、高貴,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他們幾個,爾後又將眼神看向別處。
僅僅這麼一眼,初畫已經覺得此人不可親近,淡漠的眼神,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叫她望而卻步。
“師姐已經將那其中一名小妖給收了,此刻就在煉妖壺裡。”那名年幼的弟子開口道,心中只感嘆面前人的漂亮,那不僅僅是漂亮,簡直是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哦?既然如此,那將小妖直接煉化就是,無需稟報為師。”
初畫站立起來,解下腰間的煉妖壺,一路上的披星戴月,那葫蘆依然一塵不染,可見一斑,恭敬的遞上葫蘆,開口,“師傅,那小妖尚且有兩個同黨,初畫不是對手,只收的其中一個修為低微的妖,想必同黨會趕來營救,待將小妖全部收入葫蘆,再將其煉化,以絕後患。”
原來是想利用自己捉住夜血歌和那隻狐狸?果然卑鄙,葫蘆裡的非魚憤憤不平,要不是自己大意了,怎麼會被收了?難怪不把自己煉化,還以為良心發現,結果是想收了自己的同黨。
這麼一說,玄古總算明白,安慰的一笑,並沒有接過葫蘆,只看了一眼,繼續開口,“如此,此事你處理就好,既然回來了,兩個小妖斷然不敢在玄心門鬧事。”
此時女子忽然起身,聲音淡漠,“既然掌門有事,那我不便打擾,就此告辭。”
聽聞女子要走,玄古大驚失色,情急之下拉住她的衣袖,“上仙,老道還有一事詢問,可否留步?”
女子不悅的看向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秀眉微微一擰,似是討厭他的觸碰,玄古也意識到不妥,急忙鬆開手,屏退了初畫他們,緊張的開口,“上仙,老道已經修為千年有餘,離飛昇還差一點,敢問大仙,何時能完成所願?”
女子微微一笑,神情不屑,“我既然答應過你,那麼自然也如你所願,你這般著急,難道是信不過我?”
玄古一怔,這麼說,自己成仙之事又遙遙無期了麼?
門外,屏退的初畫頗為不爽,什麼時候疼自己的師傅會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