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阻攔,抬手接觸到窗戶,毫不猶豫的將那給關上,風聲減小,她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不少。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茅屋內已經安身了三五天,這幾天內,玄心門倒也上心,一直忙忙碌碌的,透過玄光境看著那一群忙碌的人,非魚的心安了下來。
一間房間內,玄古盤腿打坐,神色凝重,看似得知了什麼大事,初畫擔憂,想去詢問,又覺得不妥,只能呆在原地不停的踱步。
好一會,玄古睜開眼睛,初畫幾步上前,迫切的詢問著,“師傅,找到了嗎?”
這話又讓玄古陷入凝重,眉頭的堪憂久居不下,長長舒一口氣,輕聲道,“怪,實在是怪,方才師傅欲尋得那太一的魂魄問個清楚,可怎麼也尋不得他。”
初畫大驚,痛心道,“難道太一他魂飛魄散了?那妖真惡毒,我去找她報仇。”說著,又朝門外而去,玄古叫住她,“可能不是她所為。”
身形停頓,初畫回過頭,悲痛道,“不是她還有誰?當初在庭院見到太一和她在一起,如今太一落得這個地步,除了她還有誰?”
玄古搖了搖頭,緩緩的起身,踱著步子走到桌前,思量片刻才開口,“那妖雖然勝過太一,但要將太一打的魂飛魄散,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方才我尋太一之時,卻發現一怪事……”
“師傅,什麼怪事?”
“太一的命格好生奇怪,以往為師並未刻意去觀察,恰巧剛卜算之時,卻發現他的命格被人刻意給改了,若非這一死劫,怕是現在都不能知曉真相。”
這麼說還真不是她做的?可是單憑這個就能為她洗掉罪名了嗎?初畫還是固執的將非魚認定為兇手,反問道,“師傅,那妖要是想殺太一,而太一又不肯還手,執意要死在她手中也不是不可能,他一直不肯帶那妖回玄心門,怕是對她那動情了,如今死在她手中,也沒什麼不妥。”
聽聞動情二字,玄古臉色微微變了下,卻還是搖了搖頭,“太一的命格一早就被人改了,如今又有人刻意的進行阻止,這一切怕是早就預謀好了的。”
一句預謀好了的就將太一的死與那妖撇的一乾二淨,初畫豈能甘心?於是憤憤不平道,“師傅為什麼偏袒那妖?那妖有什麼好的?為什麼連你也信她?”
面對著初畫的抱怨,玄古慍怒,“初畫,不可沒大沒小,太一的事情,師傅自會處理,你下去吧。”
“師傅……”
“下去。”
咬咬牙,初畫還是選擇聽話的下去,將房門帶離之後,心中的怒火又湧了上來,師傅說不是她殺的就不是她殺的了嗎?就算不是她殺的,那自己去捉妖,師傅斷然也不會怪罪的。
林中落葉紛紛,為這個季節增加了一份寂寥,十幾個人穿梭在林中,引得無數落葉而下,這十幾個著相同的衣物,手中各持一把劍,不約而同的朝著一個地方而去。
秋天的天氣似乎不太好,整個天空呈灰濛濛的一片,非魚坐在木桌前,雙眼投向桌上的茶杯,看著裡面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像,忽然看見水波輕微的晃動著,再看之時,卻聽見外面的喊聲。
“妖孽,今日我就替太一報仇,拿命來。”
隨著一聲大喝,木門被踹倒,初畫率領著十幾名玄心門的弟子,出現在茅屋外。
非魚端坐桌前,聽見說話,頭也不抬,“若你們替他報了仇,我的命隨你們取……”
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可惜,是非不分,既然玄古管教不好弟子,我就替他管上一管。”
話音剛落,手中的茶水盡數灑了出去,茶水灑出去同時,已經化作短小鋒利的小刀落下,那些玄心門的弟子紛紛舉起手中的劍去抵抗那些小刀,非魚腳踩木凳,騰空而起,隨手接過一滴茶水,化作一把鋒利的水劍,持在手中,朝著人群而去。
一時間,狹小的茅屋內擁堵無比,不少弟子被茶水幻化的小刀傷到,趁著混亂,非魚朝著人群中的初畫刺去,暗暗發誓今日勢必給她點顏色看看。
劍氣加重,殺氣撲面而來,初畫也不躲,卯足了勁勢必要一決高下,一次次的被這個小妖給逃了,怎能嚥下這口氣?
劍氣越來越密集,就像一個密不透風的的空間將人給圍住,讓人難以呼吸,等到其餘弟子回過神的時候,就看到初畫被打的節節敗退。
“不是我的對手,還敢來挑戰?”非魚嘲諷道,眼裡盡是一股看不起的味道,說話間,將到達跟前的人打倒在地。
“師姐,師姐,你沒事吧?”
一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