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遞到佟玖嘴前,道“喊了那些個時候,想必也口乾了,潤潤罷。”
“我自己,嘶——。”佟玖本想自己伸手去拿茶碗,結果只是稍稍撐起些身子,當即疼出一身的冷汗來。
濟蘭見狀嘆了口氣,一勺一勺的遞上前,看她喝著,方道“不就是個御藥麼,我幾時說過我頂頂的在意了。宗人府那是什麼地方,清白的人進去都要脫層皮。她攛掇你,你就敢去啊?”
“我,我,咳咳。”佟玖一急,嗆了水,上面這一咳嗽不要緊,身上一晃,動了下面的傷口,疼得她面上紅一陣白一陣,差點背過氣去。
濟蘭拍了拍她的後背,像是自言自語的道“好在人總算回來了,那些個事還提它做什麼。你只管安心的養著,外面一應事由,有我呢。”
“你放心,諴親王打了我,都是因著之前那點兒誤會。後來,說開了還能有什麼?現下他又有求於我呢,巴巴的盼著我快些好還來不及,定然不會再生那刁難的念頭。”佟玖斷斷續續的說了一通,讓濟蘭放心。
濟蘭低著頭,手上依舊攪著碗裡的茶。
“哎。”佟玖也嘆了口氣,慢慢的又道“管它宗人府是什麼地方,先前我又不曾去過。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