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老公也不差好不好,要不然咱的寶寶哪能這麼可愛!”男人帶著笑容對婦女說著,於是婦女幸福地看著懷裡的小嬰兒,倚在男人的肩頭上走遠了,好幸福的一家人。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愣了許久,曾經因為女人的人生觀問題跟紅豆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我一度以為拼命地揮霍青春,拼命地得到男人的寵愛就是女人的幸福,瀟灑自由,美麗時尚。可是,紅豆卻總是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女人的幸福都在自己的家庭,和心愛的人組建的家庭,之後再生個可愛的寶寶,長大後,孩子圍在自己的身邊轉圈圈,伸手拽著爸爸媽媽的衣服要這個玩具要那個糖果,這才是女人的幸福,為此,我曾不屑一顧,但是,如今看見婦女臉上洋溢位幸福的笑容,我或許真的能瞭解了。
“羨慕的話,我們也生一個吧。”
我嚇了一跳,立刻羞紅了臉
“誰跟你生!你自己生去!”
季涼川微笑不語,我跟著他慢悠悠地向前走著,突然就問了他一個問題
“季涼川,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子?”
“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好奇,問問。”
“懂事,成熟,聽話……基本上跟你相反型別的我都喜歡。”
“……你已經娶了我,怎麼辦?”
“所以說我們還是趕緊生孩子,免得我休了你。”
“煩人!” 拎著超市的大袋子再回到家的時候竟然已經1點了,我開啟客廳的燈時,才發現原來小保姆們把季涼川送給我的那隻大兔子也拿了過來,正好好地放在沙發的角落上。
“不如這樣吧。”季涼川此時也看見了那隻大兔子。
“哪樣?”
“我們把兔子當成我們的孩子吧,季太太你要不要給孩子起個名字?”
心裡一陣七上八下,孩子對於我來說,定義太過於渺茫,我翻了翻白眼張口就說
“阿呆!”
“你這個當媽的真狠心,好吧,阿呆,爸爸媽媽明天要去日本了,好好看家。”
好奇怪,太奇怪了,明明是季涼川一個幼稚無聊的玩笑,為什麼心裡的暗流在禁不住激盪地流動著。
“幼稚!”我竄上樓,忙忙碌碌地開始將零食一袋一袋地裝進行李。不一會兒,季涼川抱著阿呆也上來和我一起收拾。
等所有行李收拾好,護照身份證老張兌換好的日幣都準備妥當後,我終於疲憊地倒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
恍恍惚惚,我趴著就睡著了,半醒半夢之間,朦朧的橙色燈光瞬間熄滅,房間裡靜謐地透射著月亮清雅的光芒,透著夏日絲絲微風,心裡卻異常的甜蜜而飽滿。
從小到大總是有個壞毛病,累了的時候倒在床上就會睡著,還是死死地壓著胸口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忘記蓋被子,深夜裡總是因為著涼或者呼吸困難而醒來。到現在,累了,都忘了防狼就睡著了。
身邊軟綿綿的床下陷了一點,殘存的意識通知我,季色狼已經過來了,怎麼辦,好睏,睜不開眼睛,說不出話來,不能便宜了他。
緊張中,季涼川溫暖的雙手開始扶起了我的肩膀,我心咯噔一下,實在沒力氣掙扎了,由他去吧!而此時,卻聽見淡淡柔柔的聲音在枕邊傳來
“別趴著睡覺,對心臟不好。”
我被他一句話立刻驚醒了,召回了所有的意識。
曾經,無數個靜謐的夜晚,薄如蟬翼的紗簾伴著晚風在窗子前起起伏伏,無論春夏秋冬。每當累了的時候,趴在床上總是忘了蓋被子,胸口擠壓地疼痛,呼吸困難卻懶得翻身,每次,這個時侯,那個女人都會悄悄推開我的房門,來到我的身邊,用世界上最溫暖的掌心扶起我的肩膀,摻著溫和的笑意小聲貼在耳邊說
“檬檬,別趴著睡覺,對心臟不好。”
如今,她的聲音只能擱淺在記憶裡,變成磨砂的舊照片,任憑時光來風乾一切痕跡。
我的淚輕輕繞過眼窩,伴著悽楚的弧度低落在枕巾上,季涼川將我的身子翻了過來,輕輕地替我蓋好被子,月光打在我的臉上時,他就發現了我的淚水。
“怎麼了?”
他側躺在我的身邊,擔憂地望著我,我開始嗚咽地哭泣,撲進他的懷裡索取他全部的溫暖,直到眼淚浸溼了他的睡衣。他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摟著我,不再詢問原因,只是一下一下用寬厚的大手拍著我的頭,哄著我入睡。
“阿呆啊,媽媽哭了,快去哄哄。”季涼川將一個毛絨絨的小東西塞到我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