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青芷搖了搖頭,說道:“反正他們兩個偷偷的約會過,是肯定的……”
“是啊,”依萍笑了笑,說道:“要不然她也不會被費雲帆抓到把柄——在酒店門口被拍到照片了;不過,幸好乾媽明天才會回來,要不然的話,看到昨天的事,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子呢?”
“其實,”青芷想了想,笑道:“我倒覺得,即使媽媽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的事的,頂多是同情同情費雲帆罷了——雖然我認為費雲帆完全是自作自受,根本沒有任何令人同情可憐的地方……”
“乾媽她……”依萍愣了一下,猶豫的說……
“嗯,”青芷點了點頭,說道:“想必,我媽現在已經對紫菱完全的失望了,在媽媽跟爸爸結婚的那天,紫菱的那場拙劣的表演之後……”
想起那天的事情,依萍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的不忿:“那天,紫菱真是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那麼說話呢!”
“那樣才是紫菱的風格啊……”青芷嘲諷的說道。
“對了,”依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青芷,前段時間,子默跟我說,費雲帆給他打過電話……”
“什麼?”青芷睜大了眼睛,問道:“費雲帆連子默的電話都打過了?那他都跟子默說了什麼啊?”
“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依萍愣了一下,說道:“費雲帆也給別的人打過電話了嗎?”
“哎呀,”青芷擺了擺手,問道:“你先告訴我,費雲帆給子默打電話,到底說了什麼啊?”
“他?不過是異想天開罷了,”依萍不屑的撇撇嘴,說道:“他想在子默的雜誌上為他公司生產的香水做廣告。我真的是不明白,費雲帆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他公司的重建到現在都還是沒影的事,竟然要先把廣告給打出去……”
“那子默怎麼說啊?”青芷笑眯眯的說道:“這費雲帆的想法倒還真的是十分的有意思呢!”
依萍翻了個白眼,說道:“子默拒絕了他唄!”
“然後呢,”青芷好奇的問道:“費雲帆是不是很生氣?”
“差不多吧,”依萍笑道:“反正應該是挺生氣的吧!據子默說,費雲帆好像是把電話給摔了……”
“正常的很啊!”青芷點了點頭,說道:“從小到大過得太順了,自然受不了別人的拒絕。更何況在他看來,他已經不顧尊嚴的求助了別人,自然是容不得一點點的拒絕與反對了,費雲帆就是那種人……”
“你還沒有告訴我,”依萍笑著說道:“到底費雲帆是不是也給你打過電話呢?”
“當然了,”青芷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有理他;後來,費雲帆又拐彎抹角的找到了類,想讓類幫他……”
“費雲帆他……”依萍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對了,青芷,我差一點就忘記問你了,你是怎麼知道昨天的新聞釋出會的事的?”
“類昨天收到了一個影片檔案,”青芷笑著說道:“檔案的內容正好是新聞釋出會的事……”
“這樣啊!”依萍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也還是有看不慣楚濂、紫菱、費雲帆他們那種噁心的表演的人啊!”
聽了依萍的話,青芷神秘的笑了笑,最終沒有把給花澤類發影片的人,其實是想討好花澤類,從而在花澤類那裡得到好處的事告訴給依萍……
“嗯,青芷,”依萍想了想,說道:“你說,如果紫菱和費雲帆離成了婚,那麼楚濂會不會也和白吟霜離婚啊?”
“應該會吧!”青芷想了想,輕輕的說道:“畢竟,在紫菱和楚濂的眼中,他們的愛情是最大的,什麼道德、什麼責任都沒有絲毫的重量。提起白吟霜,依萍,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在新聞釋出會的影片裡,看到了白吟霜和傅文佩……”
“是啊,”依萍撇撇嘴,說道:“所以我才想知道,一旦紫菱和費雲帆離了婚,楚濂會不會直接就把白吟霜給甩了嘛。你是不知道啊,前兩天的晚上,她給我打過電話了,讓我求求乾媽,讓乾媽管好紫菱,千萬不要讓紫菱和費雲帆離婚呢……”
“什麼?”青芷睜大了眼睛:“你是說傅……”
“嗯!”依萍點了點頭,說道:“她一個勁兒的跟我說什麼她‘她對不起白吟霜,害得白吟霜從小到大吃了很多的苦;現在,怎麼也不能再讓白吟霜沒了孩子,沒了婚姻,沒了丈夫’之類的話,其實,我很清楚,她的意思不過是想說,是我霸佔了屬於白吟霜的位置,霸佔了屬於白吟霜的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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