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最大威力的時候,藍髮女子當即就為他指點了另一條路;讓蛇影不必藉助媒介也能打出很高的dps。
然而齊爾弗裡格很受傷。他看著蛇影;小眼神委屈極了,就像一個被丈夫拋棄的新婚小媳婦。
蛇影果斷被這眼神雷焦了。想了想自己之前對他的承諾;蛇影忍痛放棄了走暴力dps的路線。
“既然你說好不會拋棄我;就不要拋棄我。”齊爾弗裡格趴在蛇影的肩膀上,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如果你也離開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哎,可憐的孩子。
這麼想著,蛇影立刻給他順毛:“我不會離開你的。”
齊爾弗裡格側過臉看著他,深藍的眼睛裡漾起了波動的漣漪。專注的神色更是給他的眼神點綴上了極致的純粹。他的臉上露出了由內而外的、沒有絲毫掩飾的滿足的笑意,眼底暗藏的陰鬱也在這一瞬間一掃而空,彷彿得到的不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語,而是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藏。
蛇影被這個眼神煞到了。為什麼他覺得這隻笨蛇最近越來越帥氣了?難道是成天對著他的臉,眼花了不成?
……………………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半個月又過去了,齊爾弗裡格遭受的折磨也終於見了成效。他對風元素的控制力增加不少,已經可以精確地控制風元素,不費吹灰之力地扭曲氣流,造成隱身的效果。隨著元素控制力的增加,法術的傷害也大幅度提高,至少讓他再去刷一次月下森林的話,是絕對不會被打得如此狼狽的。
至於劍術,則更不用說了。在不用魔法加成的情況下,總算能在珊的手下撐上幾十個回合——雖然齊爾弗裡格依然覺得很丟臉——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壓著打過。
於是珊終於決定讓他加固封印了。就在這時,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個秘密的神殿。
齊爾弗裡格剛剛加固完那個封印,耗費了太大的體力,直接很沒形象地趴在蛇影的肩膀上——在察覺到蛇影不反感後,他似乎更喜歡做這種動作了,幾乎一有空就要靠在對方身上。蛇影能夠想象,如果此時此刻他以原形的形態出現,那麼肯定是蛇尾巴緊緊地纏在自己身上,到哪裡都不肯下來。
看到了這一幕,奧戴特冷哼了一聲,卻是對著蛇影說道:“他不是人!”
“我知道他不是人。”
“你願意和他在一起?”
這句話裡的曖昧意思,蛇影當然聽得出來。但是齊爾弗裡格就趴在他肩膀上,他實在不好解釋“我答應的‘在一起’和你說的‘在一起’不是一個意思”,就怕一解釋,這隻缺愛的笨蛇就會立刻完全黑化,然後報復社會——他實在是被喪心病狂的夏棲風嚇怕了。
於是他只好點頭,然而他卻忘記了,奧戴特是會讀心的。
“果然他還沒有完全接受你。”月神大人勾起一個滲人的微笑,當真不負黑暗月神的名號,“斯諾克殿下,我說的對嗎?”
在蛇影看不到的地方,齊爾弗裡格的眼神瞬間降溫,變得冷漠無比。倒不是因為他對神祗沒有敬畏之情,只是奧戴特說的話直接戳到了他的心坎,實在讓人很不舒服——更何況,月神還有指望自己替他跑腿,大概也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傷害。
他眼神森然地盯著奧戴特:“月神閣下怎麼有空來看我們?”
“尼克羅鮑爾孤的封印遲遲沒有被加固,我自然要過來看一看。不過,看來我到的正是時候。”
說到這裡,奧戴特的眼神向兩人後方看了過去,身著銀色鎧甲的女劍士慢慢走了過來。
對於奧戴特的到來,珊並沒有顯得驚訝,反而微笑著致意,態度隨意的就像在和一個老朋友打招呼:“你來了。”
奧戴特看著她,目光卻慢慢暗淡了下來,像是盛滿了遙遠的回憶。她的櫻唇如同玫瑰花一般鮮豔。一雙瞳仁的顏色是罕見的暗紫色,混合著一絲絲暗紅,如同靜脈流淌下的血。明明是這般妖異的瞳色,她的氣質卻並不顯得妖魅,反而端莊沉靜得如同滄淵的流水……無論多少年過去了,她的容貌並沒有絲毫改變,一如當初他和埃斯爾初次見到她時那般美麗而端莊。
珊微微一笑,打破了沉默:“很久不見了,奧戴特。”
影月之神似是苦笑了一下:“數千年未見,的確很久了。”
“我已經記不清在暗月的神位上待了多久。”奧戴特說著,語氣中夾雜了不易察覺的滄桑和傷感,“等我再一次回首的時候,才驀然發現,人類和精靈……早就已經湮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