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警、不安的眼睛,這可以推測出她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嘻嘻,在美國唸書時,我曾修過心理學。”
鄭思菲的笑聲,並沒有緩和呂候將的臉色。
“在恐懼的環境中長大,這不是一個女孩應該得到的待遇。”
鄭思菲頗感訝異呂候將嚴厲的表情,略微沉吟了一下,薄薄的嘴唇泛起一絲若有所悟的微笑。
“所以她來這裡工作,對她來說無非是一件好事,也許你可以帶給她安全感,逐漸消除她以前不愉快的經驗。”
“我?我一個瞎眼人能做什麼?”
“不必做什麼,你本身散發出來的穩定性,就能感染周遭的人,只要你身旁的人能夠接收的話。”鄭思菲諾氣輕鬆的說。
“你這番話把我說得像有特異功能似的。”呂候將不以為然的說。
“每個人都具有一種特質,而你對包瓦娃來說,就具有安全、信賴的特性,只是你不自覺罷了。”
呂候將微揚一眉,“我能給她安全和信賴感?”
鄭思菲抿嘴笑道:“我發覺她常在遠遠的角落望著你發呆,尤其是你一個人獨坐的時候。”
鄭思菲的話,讓呂候將怔忡無語。
“你別擔心她是喜歡上你,我看也不是,她是藏有很多秘密的人。”鄭思菲喝了一口蘑菇湯。
“怎麼說?”呂候將鎖眉問道。
“因為她連看我都會露出害怕的神色,好像在怕我什麼。”說完,鄭思菲開始專心吃著眼前的食物。豐盛的晚餐,呂候將卻一口也吃不下去,腦中不住想著鄭思菲所說的話。※ ※ ※“……我們可以發現臺灣盛行的貪汙文化是有根源的——”
“可以陪我到附近走走嗎?”
社論才唸了一半,瓦娃抬起臉來,不解的望向呂候將,過了半晌,才點頭說:“好。”瓦娃站起來不知該怎麼做才好,傻傻的著著呂候將把手杖的前端遞給她,“帶路。”“啊?是。”瓦娃恍然過來,連忙握住手杖,引領他往外走去。
她不時回頭看他,瞧他走得好好的,才回頭繼續引路。
“瓦娃,如果現在讓你說出你最想做的是什麼,你願意說嗎?”呂候將試挽的問。
“願意,我最想念書。”瓦娃迫不急待的回答。
“哦,我忘了你曾說過想繼續深造,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