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感到有趣地問。
“我可以握住你的手、抱住你、扶著你,但是要我叫出你的名字,我卻叫不出口。”“是因為周珈爭的關係嗎?她對我的稱呼,那是她,你不同,懂嗎?你不同。”“因為我較年輕嗎?”
呂候將莞爾一笑,“不是,是你我關係親密,我和周珈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姿勢說話過。”
瓦娃一羞,連忙要站起,呂候將笑著把她拉回。
“這無關教委的問題,周珈爭的家教嚴格,不容許在婚前有任何逾矩的行為,自然的我也就尊重她了。”
聞言,瓦娃心中有些黯然,呂候將愈解釋,愈讓她覺得自己比不上週珈爭。
“很晚了,我送你回房。”
到了呂候將的房門口,他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剋制沒有進一步的要求。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
“鑽戒呢?”
“在我口袋裡。”
“記得拿去,別感到歉疚,該歉疚的人是我。”
他聽到瓦娃的答應,才放開她的手。
關門前,他不捨地說:“晚安。”
“晚安。”
瓦娃回到房間,從口袋裡拿出絨盒,看著盒裡的鑽戒。
該感到歉疚的人是她,要是呂候將知道出現在車前的那名女於是她,他還會像剛才那樣疼惜她嗎?瓦娃在心裡想著。
最後她自卑的告訴自己:“我永遠只是個扒手。”
第八章
第二天一早,呂候將是在興奮的情緒中醒來的。自從車禍之後,他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甚至打有記憶以來,只幾次是因為別的事情而興奮,但沒有一件是和女人有關。
此刻他的心境猶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絲光明,又猶如在茫茫的大海中,抓到一塊可以求生的木板。
“瓦娃,瓦娃!”他把自己整理妥當後,走出房間,便迫不急待的喊道。
“先生,我在這裡。”
她平穩的語氣,教人錯以為昨晚兩人相知的時刻是夢?發生的。不過呂候將隨即煩悟現在是白天,他才稍稍收斂起喜悅的情緒。
一整個上午,呂侯將根本心不在焉,瓦娃的讀報聲,她扶著他去散步,以及午餐服侍的動作,都令他想一親芳澤。
午餐過後,他在起居間握住瓦娃的手親吻。
“我很想你。”
“我一直在你身邊。”瓦娃羞赧的說。
“我知道,但是我看不見,知道你在身邊,卻又不能抱著你。”
瓦娃拉起他來到他的臥室,仰頭輕聲說,“現在你可以抱我了。”
呂候將一呆,隨即欣然張手一抱,將她抱個滿懷。
兩人頸項纏綿了會兒後,呂候將突然說:“我愛你,我愛你。”
瓦娃突然把他推開,“你說什麼?”
“我愛你。”呂候將握住她的肩膀,正色道:“我愛你,瓦佳。”
“我只是一個照顧你的……看護而已。”瓦娃顫聲回道。
“只是個看護而已嗎?沒有其他的?”
“還有愛——”
“這就夠了。”他猛地把她拉回懷中,在她耳邊輕喃:“我要的不多,只要你的愛。”
瓦娃這回又說謊了。她本想說“還有愛心”,一個看護不就是要具備愛心的嗎?呂候將卻沒給她機會說完。
“別忘了下午兩點的會診。”呂候將正在吻她的耳垂。
“我知道,還有時間。”
他又在她的耳邊吹氣,令她不禁意亂情迷。
※ ※ ※
“如果一切順利,剩下的就是排定手術日期。”醫生笑著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何媽雙手合上,口中喃喃的向老天爺道謝。
“怎麼我去一躺馬來西亞回來,就說要開刀了。”鄭思菲驚訶的說。
“不開刀。”何媽笑著回答,“是雷射手術,對不對?醫生。”
“對。”醫生笑道:“是近年來發展的科技,呂先生的血塊若要用開刀取出,手術的風險比較大,現在用雷射打散血塊,讓細胞慢慢自行吸收,也能達到康復的效果,而且也降低了開刀的風險,是目前成功機率最大的手術。”
醫生每句滿是希望的話教在場的每個人歡喜之情躍然臉上。
就在他們一行人要離開醫院時,瓦娃突然看到一個老人的身影在轉角處消失。那一瞬間,她以為看到了養父,她連忙轉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