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掩飾,可這他敏銳的察覺到,這次與往常不同。
他握住她的手,很是猶豫。
他與師父相處的時間不足兩年。但算起來,朝夕相處,比和宋初一實際在一起的時間要多。他與宋初一在生死之交之上又有了別樣的情愫,這份感情在無可替代,然而師父為人很好,他雙親盡失,那種來自於長輩的關愛使他自然而然的生出孺慕之情。
“想去就去!作何為難?”宋初一拍拍他的手背,“我只是憂心你此行不順當。”
趙倚樓聽她說的誠心,又想到宋初一併非斤斤計較之人,這才歡喜起來,“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是去墨家總院,又不是去打仗。”
宋初一嘶了一聲,抬手揉了揉眉心,沒好氣的道,“你就缺心眼吧!你師父雖有舊疾,但墨家正亂,這病的時間也忒巧合了!我看比打仗還兇險幾分。”
“你怎麼知道我師父有舊疾?”趙倚樓訝然。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把你送出去!?說你缺心眼你還真憨上了。”宋初一瞪眼。
也只有宋初一肯這樣事事替他想周全吧!趙倚樓心裡高興,也不介意她的數落,“墨家鉅變,我並非全然不知,只是不想摻和罷了,此番前往,隨機應變吧。”
宋初一坐起來,扯動傷口有些疼。她齜牙道,“是師伯沒說什麼時候見我?”
“啊,師伯說明日一早便來拜會你。”趙倚樓方才只顧著憂心,竟是把這件事忘記了。
“別急,據我推測,墨家這次動亂,你師伯親自前來見我,恐怕就是為了支援你師父上位。既然他都不急,說明你師父還未到絕境。”宋初一前一句話是她據實分析得來的結果,但後一句卻多半是為了安慰趙倚樓。稽赭就算急的火燒眉毛,也定然是將事情交給旁人去辦,他一把老骨頭經不起奔波。
趙倚樓顯然明白她的用意,不由緊握住她的手,“不用安慰我,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
回想起第一次遇見宋初一,他對她穿著女裝華服的模樣已經印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