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小說:洪玄 作者:換裁判

門路,我也需速速覓得宗師,以求歷練。”然前一次的事情多少對大鳥還是有些打擊。此番若再去凌天派,他心中亦有不少阻礙。若再遇到楊令山和方無極,自己應當如何處置?

“可惡!”大鳥突然起身說道,“怎可以三人而定凌天派?若凌天派中盡是那等雜碎,怎會有當今的聲譽?方無極又怎樣?楊令山又如何?我自求仙道,與他們有何相干?再說。。。。。。”大鳥心中隱隱覺得,婆娑城中的慘事應該和他們有關係,自己如果能進入凌天派,說不定將來還有機會查清事實真相,還城中同鄉一個公道。

“對!既要去修行,那就該做到最好,既要做到最好,那凌天派便是第一選擇。任你有多少卑鄙小人,我就不信,堂堂凌天派就無有正人君子。”思緒通暢,大鳥頓時覺得天高地廣,呼吸舒然。

………【第十八話 上 路】………

到第二rì晌午,大家才接連清醒。接下來在草廬中的兩天,張松齡向三人講述了許多江湖上的趣聞,大鳥三人自小就未曾離開過婆娑地,聞到各種新鮮事物的時候,無不想入非非。到得第三rì,黎恩遠終對大家說道:“時候已經不早,我當與黎陽儘快趕往dì dū。”

那rì醉酒後,大鳥第二天本就打算獨自請辭,然心中不捨兩個弟兄,久久的不願開口。當下聽到黎陽要隨父而去,便也說道:“我也應當自尋去處。”剩下二胖久久不語,張松齡便道:“我打算半月後前往東南,短時間內也是不會再來婆娑地了。”接著,黎恩遠自行去收拾行李。張松齡見大鳥身無旁物,便也進屋去替他收拾細軟。剩下三人呆呆的坐在堂中,卻都是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那夜,三人都是未有睡去,直到第二天,張松齡和二胖將三人送到岔路口,也仍未說出一句話來。分別時,張松齡對大鳥說道:“前rì你說你要去凌天派,那裡位於蒼雄北方的龍隱山脈,路途遙遠,如無騎乘,怕是要半年才到得了。不過,好在凌天派是玄門大宗,去路都是官道,城鎮眾多,一路上又有巡邏的官兵,卻是相當安全。然你也需記住,萬萬不可下了官道去尋捷徑。包裹中除了衣物錢糧,還有一本《星雲志》,書中記錄著大部分地理風情、人文事物、異獸藥草,如有疑惑,你可以此書作為參考。另外,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在包裹裡備了份蒼雄地圖和一把玄鐵匕首。但願你用它不上。”

接過那個沉甸甸的包裹,大鳥幾乎感激的迸出淚來,然一想到將要作別二位賢弟,卻又只是輕聲道了謝。

“大。。。。。。”黎陽和二胖異口同聲,臉上盡是放心不下他一人上路愁苦。

“啊呀,這濛濛天好生涼爽,正適合快步趕路。”大鳥忽而說道,接著便面向北上的官道。“小東西,速速與我開路。”言罷,一腳題上小肥獸的肉腚,便轉身跨步,往前而去。

“鴻圖翱翔志,凌霄皆抖擻;天道聞不盡,自渡夢裡舟;全全亦全兮,週週易週週;願君長相訴,又恐風滿樓。饒是chūn上生,夏雨窮不休;秋來更無意,閉門卷冬愁。子未庚生甲,念來龜雖獸;生來而無死,軒逸皆自流。”

聽到大鳥放聲《四相絕》,逐漸消失在晨幕中,黎陽和二胖再也按捺不住,拔腿便要追上去。張松齡和黎恩遠一手抓一個,也是忍痛將二人攔住。張松齡說道:“大鳥不辭而別,其一是不想大家徒增悲傷。其二,也寓意著你們這並非兄弟分離,而是尋常小別。若是追上去,只怕你們誰都不再捨得走了。我等皆是男兒身,自當行男兒事。”

兩人一聽,也就不再奮力掙扎了。

古有千萬詩詞,卻也訴不盡離別之苦。走出兩裡地,大鳥也早已滿臉淚星。儘管二胖之前的話說得漂亮,但這幾rì來,他們三人心中都是猶猶豫豫,從來不提分別的事情。大鳥深知,再這麼耗下去,誰也別想離得開誰。他這個當大哥自然要做出表率,不得耽誤了兩位兄弟的以及自己的前程。老天早就yīn鬱了好些時候,不到一兩個時辰,空中漸漸飄下小雨。冷雨悽人,好在大鳥不是什麼稚弱身板兒,也是毫不在意。

然這雨一下就是大半個月。路上,大鳥經過了幾個小鎮,買來蓑衣,卻也從沒耽誤過行程。看過地圖,大鳥知道此去北疆路途尚遠,一直都官道的話,來年初夏可至。然大鳥心中早已急不可待,一開始還乖乖的按吩咐走官道,可沒多久便開始照著地圖上的標記,穿小道而行。好在途中也沒遇到什麼危險。放鬆之下,大鳥全然沒有了初次遠行的謹慎,更是把自己當成了二三十歲的青壯年,盡走些密林近道。

張松齡販鹽多年,家底豐厚,給大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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