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的家。
“昔日舞兵刀
功名榮華皆成夢
芳草萋萋生”
不知為何高杉君開始吟誦起三船伕人最不耐煩的俳句,唸完之後他看向了站在背後的阿羽問道:“聽過這首俳句嗎,阿羽。”
“是的。”阿羽的學識一向豐富,她身上總有一種平安時期的仕女遺風,“是松尾芭蕉先生在路過藤原氏舊址時吟誦的俳句。”
“母親她向來不耐煩聽這種東西,這首俳句還是松陽老師教給我的。”高杉君冷靜地有些可怕,“但令人諷刺的是這裡連所謂的’萋萋芳草’都沒有,只是徒留焦土罷了。”
“不僅是焦土。”第一次阿羽打斷了高杉君的話,在過去她就像是三船伕人的影子看著高杉君長大,卻從未做出過逾越自身身份的行為,但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出聲了,三船大人將她唯一的孩子託付給了她,雖然她並不能對高杉君的行為有什麼干涉,但至少她希望她能夠讓高杉君心裡好受一點,阿羽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如果高杉君一直將所有的悲傷都壓抑在平靜的表皮之下,那一定會有很可怕的後果。
不管高杉君表現得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