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小說:卿本絕味 作者:絕對零度

動。馬城定然會想不到的當初潛入他府中的人會如此大膽,一而再的過去。”

見左容沒有說話;他又忍不住補了一句:“左大哥;這樣的機會不可多得。”

然而左容還是搖頭,“我知道你心中所想,然而就算是潛入他府中拿到了東西也不見得就能夠扳倒他的。”他語重心長;“更何況,如今我身份見光,若是他府中少了東西只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這個錦衣衛的暗衛。到時候不說你我的安危,只怕是東西都不可能送出去。”

他見梁武還想說話,就又道:“我不是捨不得自己這麼一條命,而是我們要做的事情遠遠不止是扳倒馬城?不然,你又何苦改名更姓做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呢?當年令尊在今上面前也是有些面子的,若是你當時拿著信物呈上,如今最起碼也能做個少將軍吧?”

梁武神色微變,半響才道:“家父臨終所言,我不敢忘記一日。當年周家與我家乃是世交,通家之好。若不是受我家拖累又怎麼會被周王猜忌,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父親臨終前讓我去周家傳訊,我卻晚到一步,如今想來……”

“當年你不過是不到十歲的孩童,又何必如此自責。”左容低聲勸慰,等到梁武情緒稍稍穩定,這才又道:“馬城之事暫且不提,我且問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來此一年有餘,對於馮賢成此人,可瞭解?”

“馮賢成?”梁武一愣,仔細想了想才道:“他是一個謹慎小心之人,明面上看與馬城一派關係並不是算多麼的親密。上次與張鐵同去紅袖招,還是因為錦衣衛的公務……怎麼,你覺得他有問題?”

“許是我多疑了。”左容搖頭,想起林小碗覺得馮賢成眼熟的事情,轉念一想也是覺得自己太過於敏感。或許只是巧合也說不定,不過他性子總歸是那種萬全小心之人,還是低聲道:“若是能夠查明他之前的事情,你還是多留意一番吧。”

梁武點頭,半響才又忍不住道:“那馬城……”

“你在此處已經忍了一年了,又何必急於一時?”左容說,“馬城約我過些日子過府吃酒,到時候怕是你這個冬獵會上的‘青年才俊’也同會赴約,等過了那日再說。”

梁武想來對左容佩服,然而此時卻是欲言又止,半響才嘆氣道:“只好如此了。”

兩人就此別過,左容起身離開了說話的茶樓,剛剛喝了一肚子的茶這會兒雖然快到了晚飯的飯點,他卻絲毫不覺的餓。沿著河道緩緩前行,等到了鵲仙橋的時候他卻是腳下一點,隔著河遙遙看向對面不遠處的林氏食肆。

那寫著林氏食肆的幡子掛在一頭正迎風飄揚,似乎向是在對來來往往的食客招手一般。左容站在橋頭停頓了片刻,想著兩人也有數日未曾見面,雖然上次隱隱有種不歡而散的意思,可他畢竟是“喝醉”了嘛,情有可原。

這般想著,他就忍不住抬腳踏上了鵲仙橋。只可惜,橋還沒過半,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左先生、左先生!”

左容回身,就見一個有些眼熟的人一路小跑過來,上了橋這才笑著道:“還好小的眼尖,看到了左先生。不然只怕要空跑一趟先生的住處了。”

左容倒是認出這人是誰了,正是當初一語挑破了他行蹤的邢橋身邊的小廝。他微微蹙眉,轉而又笑道:“你這般急著找我,可是邢大人有事吩咐?”

那小廝這才笑著道:“邢大人讓小的請左先生走一趟,說是關押在牢房中的翠娥死了。”

翠娥,就是綠梅身邊的丫鬟。

左容聞言一愣,然後才正色點頭道:“勞煩帶路。”

翠娥是從犯,按律罪不至死才對。雖然眾人皆知事後張鐵難免會報復她,然而此時她死在牢中卻是另外一回事了。至於翠娥的下場,左容自然是知道。他雖然未曾說過些什麼,然而因為他這個錦衣衛的暗衛在,所以她才免得了不少的苦楚。

這時候,她突然在牢房之中死去,只怕邢橋和馬城都會覺得棘手,這才讓人找他過去檢視的。左容一路就想明白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等到了牢房就見馬城與邢橋、張鐵、劉功四人正分坐一干淨房間之中,四人皆是不說話。等他進來這才略微動了動,客套一番。

左容卻也不坐,與人客套了一番就直接對馬城道:“可容下官看一看那翠娥的屍首?”

上次冬獵會之事馬城對他印象頗為深刻,覺得左容是個人才,因此起了惜才之意。這會兒叫他來一是為了避嫌,二是想要再看看左容是否是真有本事。因此聞言他也站了起來,開口道:“自本將軍知道此事之後,就命人看守現場,如今那女子的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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