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拼結束,林小碗這才注意到梁武竟然也參加了這次冬獵會的大比武,而且名次還算不錯,如今排在第三,跟第二名到第五名一起屬於第二波進入翠屏山打獵的成員。
她和左容從那塊石頭上下來,找了家看著乾淨些的地方簡單地湊活了一頓午飯,等到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男人拿著燒餅夾肉坐在那塊“屬於”他們的石頭上了。
林小碗囧了下,徑直就從那石頭旁過去,等走過去了才對左容道:“反正下午是入山林打獵,咱們也看不到。”
“那位置太曬,午後陽光烈,加上積雪容易曬傷,甚至會有雪盲症,咱們換個地方看就是了。”左容從善如流,根本就沒想過因為一塊石頭跟人起爭執。兩人對視一笑,吃飽喝足之後心情大好,就沿著另外半圈小道看著那些攤位上的東西打發時間。
他們沿著校場走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就靠近了給那些達官貴人休息的帳篷附近,林小碗之前就留意了張鐵的帳篷,這會兒下意識地就往那邊看去,卻沒有想到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從那裡面出來。
馮賢成!
林小碗立刻就認出了這人,第一次在光線清晰的環境下近距離看這個人,她依稀只覺得這人的五官似乎有些熟悉。
“怎麼?”左容察覺了她的一樣,低聲詢問了下,林小碗這才回神,笑著道:“你看剛剛從張鐵張大人帳篷裡面出來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馮賢成?”
左容神色平靜地一眼掃過去,這才低聲道:“確實是他,怎麼了?”
“沒,只是覺得這麼近看著,有些眼熟。”林小碗還是有些迷茫,那種熟悉的感覺揮之不去,而且她清楚的明白這種熟悉不是因為之前在紅袖招見過。
馮賢成也是仇人名單上的人嗎?這是她所能夠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很有可能這種熟悉感來自於原本的“林小碗”的記憶。然而,在她所知道的仇人名單中,卻是沒有這個名字的。
兩人並沒有在帳篷區域停留太久,反而又往回走了一些,等到拉開了安全距離,左容這才尋了一個相對好的位置站下。此時校場裡面,第一名已經進入了翠屏山,而梁武等人正在等著下一波進入的時間。
這跟上去那精彩的比賽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別,畢竟圍觀的人只能夠默默地等待著結果出來,而看不到打獵的過程。若不是等到這些參加大比武的人都進去翠屏山之後,校場裡還有武演的話,只怕圍觀的人都要少上不少。
在這種情況下,林小碗的心神幾乎都放在了馮賢成的身上,這會兒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問問身邊的左容,馮賢成其人的來歷。
她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也影響到了身邊的左容。左容倒是不知道她對馮賢成的奇怪感覺,只是見林小碗不時地看向看臺那邊的舉動,猜測著她是不是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做些什麼?
為了林小碗的安全著想,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面,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地跟著林小碗,一直到送她回到林氏食肆這才鬆了一口氣。
留下左容吃了晚飯,等送她離開之後林小碗和林童這才合力關了店門,然後姐妹兩人窩在了後院的床上低聲說話。林小碗問起了馮賢成的事情,而林童仔細想了想卻也搖頭。
“我不記得了,那時候我年紀太小,只記得當年毀掉我們整個村子的人裡有周王、有馬城……還有一個張鐵和一個叫做孫黎尚的人。”說起被屠村的往事,林童一雙眼睛中滿是恨意,雙手緊緊握著,“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些人的長相的!”
林小碗卻有些無奈,加之對於原主的記憶並不是全盤接收,這會兒就更是頭疼起來了。
林童卻沒有這麼多的煩惱,用一塊木板墊著,拿著紙筆在上面寫寫畫畫,偶爾林小碗問她話她才會答應一兩聲。姐妹各有心事,等到林小碗這邊熄燈睡覺的時候,林童就讓她之前寫寫畫畫的東西都給順勢燒了。
第二日,左容和林小碗又是一大早出門去看冬獵會,這一天的活動安排更是精彩,有各種花樣騎射,還有紅袖招的歌舞表演。最為讓人心動的就是第二次的入山打獵比賽了。
比起第一天的大比武的比賽,第二天下午才開始的打獵比賽則是全民行動,且持續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三天的午後才結束。一般進山的人都是兩人一組又或者三五成群,因為要在山中過夜,所以還會有不少的人在翠屏山的校場附近也紮了帳篷等待親人或者是朋友打獵歸來。因為翠屏山地勢的關係,所以常年有駐軍看守,每年也就是這兩日可以入山打獵,所以參加的人頗多。
像林小碗和左容這種純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