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哪怕要等到滄海桑田,他也會等她一步步走到自己身邊。
“你不信?”方晴猶疑了一下,湊過去輕輕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個吻,“我……”
陸昕不等她說完,手一伸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前,低低的喟嘆從胸膛發出。
“我信!我不逼你了……我等你,等你放開一切來愛我。”
方晴嘴角牽起幸福的笑,這種感覺和年少時喜歡安立然的感覺不一樣。那種青梅竹馬式的暗戀,總帶點青春特有的憂傷味道,即使幸福快樂,到底也摻雜著愛而不得的無奈和委屈。而陸昕,他給她的從來都是明確的態度,他從始至終都讓她清楚感知他的感情,以一種讓人安心的絕對強勢的姿態留在她身邊,好像從此都會寸步不離……
整天散漫不羈的劉洽這兩天出奇的沉默,饒是二喜這樣反應遲鈍的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昨晚他難得帶她去酒吧消遣,以前他是不樂意她去那種地方的,劉洽總說她大腦構造異常,去酒吧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很容易被人賣掉。
不過二喜在昨晚終於得到一個嘲笑劉洽的機會了。
劉洽一進酒吧就拉著二喜七拐八拐進了最裡間的包廂,不懷好意地點了一大堆酒,二喜自知酒量不好,堅決不肯多喝。
劉洽詭秘地笑笑,點了一杯“長島冰茶”給她:“喏,給你,不喝酒喝點長島冰茶吧!”
二喜看了看劉洽手中的“長島冰茶”,再盯著劉洽流轉的桃花眼,沉默不語。
好吧,劉洽承認他差點敗在二喜純澈的眼神裡,就在他冷汗陣陣以為奸計敗露的時候,二喜的臉上突然出現憐憫的神色。
劉洽吞了吞口水,摸不著頭腦。
二喜同情地說:“洽洽,你真是……鼠目寸光!”二喜很滿意自己用了個如此“恰如其分”的成語,得意洋洋起來,“你居然不知道‘長島冰茶’是度數很高的雞尾酒,枉你自稱是N市最風流倜儻最會玩的公子爺,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還沒我見多識廣呢!”
二喜雖然不常喝酒,可是認識方晴這麼多年,時常和那幾個朋友一起泡吧,多少有些耳濡目染。
劉洽默默的收回手,機械地飲幹手中打算騙得“美人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