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個男人就是王輝。
而那個女人,就是郭真霓。
實際上,兩個人很早以前就搞在一起了。
那大概還是在兩年前。
男追女也許會千難萬險。
但女追男卻真的很容易。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十分懂男人的情況下。
很奇怪的是,郭真霓跟著王輝的時候,是首次。
但相對於只知道溫柔依順的糖糖,郭真霓的身上,有一種野『性』。
一種宛若罌粟花般的野『性』。
危險而美麗。
雖然這樣的確對不起糖糖,但就如同姚姨早就將王輝看透一樣,王輝本來的『性』格就有些偏激。
再加上如今重活一世,如果只在一棵樹上吊死,那豈不是枉顧來到這燦爛繽紛的世界麼?
再說,他姓什麼?
姓王啊!
隔壁老王的故事告訴我們,永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如果要吊死,那請找一顆好樹。
糖糖當然是好樹。
但王輝並不是好的上吊人。
要說沒有心裡負擔那是假話,但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實際上,在十幾年之後,愛情觀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人們在一起,更多的是湊活。
湊活過日子。
合則來,不合則散。
這個年代,講究的卻是寧願分居也不離婚。
可到了十幾年之後,卻是寧願離婚,也不分居。
這個年代,女人結婚前大多數都有著清白。
在十幾年之後,女人結婚前,有著清白,成了一種古董。
有人說這是進步。
因為女『性』也可以追求愛情的權利。
可……
在後世真正讓人吐槽的。
就是如此。
在那樣一個炮火連天的時代,誰也不能保證自家媳『婦』被幾個男人進過。
有趣麼?
悲哀麼?
這也就是人們所說的進步。
悲哀的進步。
王輝當然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但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對自己忠誠。
但反之,他做不到。
這也許就是這個時代男人最為悲哀的地方。
誘『惑』太多,而我不能堅持初心。
總之,王輝和郭真霓在一起的原因已經不需要去辯解。
渣了就是渣了。
王輝也不屑去解釋什麼。
不過不想讓糖糖受到傷害的他,這才自編自導了這一場戲。
也許,這就是人生如戲的巔峰吧。
熱情過後,是兩個人溫存的時間。
抱著郭真霓的身子,王輝在想著心事。
“怎麼了?這麼快就厭煩我了?”郭真霓自嘲地問道。
“怎麼可能?”王輝為了證明,還動了動身子,引起了女人一陣嬌嗔。
這才笑著解釋道:“我前陣子不是告訴過你,我乾媽找了個老伴麼?”
“哦。”郭真霓懶洋洋地躺在床上,輕聲問道:“怎麼了?”
“那個老伴有一家鄰居感情很好,他甚至帶過那家鄰居的兩個女兒,其中一位,前陣子來我們家了。”
“然後呢?”郭真霓有些好奇。
“然後我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和她見過兩次面,可是她卻好像突然間對我異常冷淡,而且好像還十分厭惡一樣。”王輝有些苦惱。
“那個女兒,一定是大美女吧?”郭真霓語氣酸酸地問道。
“是。”對於郭真霓,王輝並沒有什麼隱瞞的心思,“而且還是大明星。”
“喲,品味不錯嘛。”郭真霓忿忿不平地推開王輝,轉過身去,不去看他。
只是那生氣的樣子,讓王輝哪裡不知道,她生氣了。
王輝連忙道歉:“對不起……”說著,還將郭真霓的身子抱在懷裡。
“算了!”郭真霓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順勢躺到王輝的懷裡,隨口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堪的地方被看到了?”
“怎麼可能?”王輝不高興了,“我來找你,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而且我和她在那之前才見面了一次。”
“那奇怪了。”郭真霓也有些『迷』糊,“那她為什麼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