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在寺裡掛號的瘋和尚?”當天晚上,賈婧雯一臉懵地看著眼前爛醉如泥的和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錯,他就是。”監寺無奈地說道。
眼前的瘋和尚,一身乾淨的僧袍,正抱著胳膊,仰躺在客房裡呼呼大睡。
和印象中濟癲的形象完全不符也就罷了,關鍵是,這位那可真是吃得肥頭大耳一樣。
看那個樣子,出家之前,可是沒少撈油水。
最為關鍵的就是,他的臉上,還有著被人揍的青腫,看樣子,分明就是因為吃東西而被打的。
“他真的能改運?”賈婧雯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的酒肉和尚,就是能夠為自己改運的大師。
“咳,是的,能改運,不過賈施主還是不要相信的好。”監寺無奈地說道:“也許之前的事情,也只是巧合而已,畢竟他不是道濟。”
“恩。”賈婧雯心中忐忑地應道。
如果是真的大師的話,那自然沒什麼,但看這個樣子,可沒少被人暴揍,賈婧雯可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傢伙,真的是大師。
“走吧。”高媛媛也直皺眉。
雖然心中的確有鬼,但並不知道一切的高媛媛,還是感覺莫名尷尬。
怎麼找了這樣一個腌臢貨來?
三人搖了搖頭,轉身出門了。
誰知道,那個酒肉和尚反倒是搖了搖頭,輕輕一嘆,隨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根雞腿,大快朵頤起來。
出了客房,看了看天『色』,監寺笑著說道:“兩位女施主,趁現在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還是速速離去吧。”
“大師,主持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賈婧雯不甘地問道。
“這個貧僧就不知道了,主持一直喜歡遊『蕩』人間,四處修行,所以具體什麼時間回來,貧僧也不知道。”
“這樣那就勞煩大師了。”賈婧雯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看著賈婧雯離去的背影,監寺嘆了口氣,低聲告了聲罪。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老和尚,你倒是甩得挺乾淨的嘛。”耳邊傳來了一個戲謔的笑聲,監寺身子一僵,轉身無奈地說道:“施主,你到底想要怎樣?”
“不是我想要怎樣,是你想要怎樣?”男人輕笑著說道:“堂堂主持,冒充監寺,也是難為你了。”
對於男人的揭穿,監寺,不,準確說應該是主持的反應倒是十分平淡。
“可施主不也是不希望貧僧出現在賈施主的面前麼?”
“哧!”男人冷笑著說道:“少來,明明就已經是天註定的事情,你還想強行改變不成?”
“可據我所知,施主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啊。”主持笑著互揭傷疤道:“如果不是施主命格奇特,並非常人,恐怕早就被反噬死了。”
“我的事情,還真的不用老和尚擔心。”男人淡淡地說道。
“佛門清淨地,還是希望施主能夠不要在這裡胡來才好。”主持才沒有興趣去管男人的事情,反正到時候絕對會有人收拾他,何必自討沒趣?
乾脆攆走就好了。
佛渡有緣人,無緣莫強求。
男人出了廟門,轉身看了一眼那個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冷笑一聲,丟下一句:“想要逆天改命,也不看看自己有多久可活了!”隨後,消失在如墨的夜『色』裡。
三天之後,送子觀音廟的監寺去世的訊息,傳遍了方圓百里。
賈婧雯聽聞之後,越發感覺過意不去了。
原本是想要上門道歉的,可誰知道送子觀音廟,已經完全封山了。
最終,也就不了了之。
某酒店裡,高媛媛依偎在王輝的懷裡,低聲說著這件事。
說完,一臉奇怪地看著王輝:“你為什麼最終還是取消了計劃了?”
“呵呵,我什麼計劃取消了?”王輝笑著反問。
“你不是說要吃掉婧雯姐麼?還為她設了個局?”高媛媛不解地問道。
“我的局,從一開始就被破了。”王輝無奈地說道:“那個老主持為了救人,乾脆以身犯險,並且還特意在我安排的人裡動了手腳,所以最後出現在你們面前的人,都換了。”
“誰?”
“那個酒肉和尚。”
“啊?對方真的是大師啊?”
“大師嘛不知道,不過有些道行應該差不多的。”王輝想了想,無奈地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