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
“呃——”溫熱的茶水，讓王輝微微一怔。
回過神來之後，這才發現陳瑤的存在。
“回來多久了？”
“很久了。”陳瑤笑著回答。
“恩。”點了點頭，王輝繼續陷入了沉思。
“老闆……您似乎有心事？”陳瑤好奇地問道。
因為是在公司，所以陳瑤堅持要叫老闆。
幾次強調之後，陳瑤仍舊我行我素，王輝也就作罷。
“恩。”
“是關於公司的？”
“恩。”
陳瑤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報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當王輝回過神來之後，笑著說道：“有什麼話就問。”
“是SNH48的事情麼？”
“恩。”王輝揉著額頭苦笑。
“能告訴我是什麼事麼？”陳瑤好奇地問道。
見到王輝詫異的目光，陳瑤低聲說道：“我……我只是有些好奇，如果不行就算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王輝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上個月，SNH48出現了赤字了。”
“啊？”陳瑤不可思議地問道：“赤字？不是一直以來，都盈利的很好麼？”
“哈，誰和你說的？”王輝笑著反問。
陳瑤一怔，隨即尷尬地說道：“我……我猜的。”說著，低下了腦袋。
王輝笑著解釋道：“其實一直以來，SNH48都是出現赤字的。”
“啊？”陳瑤有些不解，“既然如此，那……”
“你是想問，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大力發展是麼？”
“恩。”陳瑤點了點頭。
“事情不能這麼看。”王輝笑著說道：“良性的負債，有利於企業的發展。”
“可據我所知，SNH48不是公司的分公司的麼？”陳瑤好奇地問道。
王輝一愣，隨即板著臉說道：“女孩子太聰明會沒人要的。”
“噗！”陳瑤笑噴，白了王輝一眼。
王輝笑呵呵地說道：“實際上，SNH48從成團之初，就一個致命的問題。”
“什麼問題？”
“盈利問題。”王輝笑著解釋：“別看你們現在大多數都在盈利，但實際上，這是有上限的，換句話說，你們能夠創造的價值，有限，而公司想要發展，只是憑藉著你們的盈利……恐怕真的要到一個多世紀之後了。”
陳瑤一聽，有些不服氣地撇了撇嘴，可最終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