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比的,當他兩次將老者擊得後退之後,加上他急yù快速解決場中三人的心理,心中要快速攻擊之意,更加熾熱,所以他在被白髮老者高深功力所震藍宇神劍有所停滯的情況下,依然沒有放鬆攻擊的半分力道,依舊極力馭動藍宇神劍,再次向老者發起狂暴的攻擊。
在田宗宇的不間斷連續攻擊之下,白髮老者縱是有萬千臨敵經驗,在此刻,不免也有些捉襟見肘,毫無用武之地。
白髮老者眼見自己豐富的臨敵經驗,在那毛頭小夥的連番攻擊之下,不能發揮半分,只得放棄這種想法,極力馭動烏金巨鐧,與極品法器碧水,進行著硬碰硬的攻擊。
如此攻擊了五下,白髮老者不由得已見勢弱,他原本只是微退的腳步,已經由半步變成兩步,而胸臆之間,在那強大攻擊力的壓迫之下,不僅有氣促之感,還有一股yù翻騰而出的氣流攪騰。
眼見自己支撐不住,白髮老者再也顧不得顏面,對著一旁站立著的兩人急促地大聲喝道:“你們兩個還杵在那裡幹嘛,難道要看著我被這小子拼得力竭而亡嗎?”說話之時,由於氣流微洩,老者再也忍不住胸臆間的那股翻騰氣流,“噦”地一聲,噴薄出一汪鮮血。
白髮老者正是由於這一次吐血,他所馭動的烏金巨鐧,被灌注的修真功力不由得為之一弱,在田宗宇藍宇神劍的一記猛擊之下,藍宇神劍不由得大大地進了一步,離白髮老者所立之地,也只不過數步之遙的距離而已。
若如此發展下去,沒有外力相助,相信,不出五記攻擊,那柄極品法器碧水,必能突破這段距離,透過那柄烏金巨鐧法器,直接擊在白髮老者的頭頂之上,將他擊得腦漿橫溢而亡。
可是,那一旁站立著的虯髯大漢與灰須老者,雖然是大大地不甘願加入到這場戰鬥之中,但在白髮老者喝聲之後,還是極不情願地加入到了戰團之中來。
倏地,在那爿碧綠與灰烏sè光芒兩相交輝之中,再添兩道異彩,兩柄法器已經加入到了戰團。
有了兩柄法器的加入,瞬間,田宗宇本就有些壓迫的感覺頓時變得更加兇狠起來,全力馭動著藍宇神劍,與三柄法器纏鬥在半空之中,不自覺間,他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籠罩在了無數的攻擊力之中,使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且,田宗宇知道,後面加入的兩柄法器主人,似乎對先前的白髮老者很是不滿,他們並沒有向自己發動全力的攻擊。沒有全力攻擊,自己尚且有些支撐不住了,要是他們心往一起聚,力往一起使,那麼自己豈不是必敗無疑嗎?
想到這裡,田宗宇驀地一驚,心中不期然間,生起一絲恐懼來,心念所到,馭動藍宇神劍,快捷無倫地縱橫三柄法器之間。田宗宇知道,三人之中,以那虯髯大漢修真功力最是薄弱,所以在不經意間,每次攻到虯髯大漢所馭法器之時,都是最隱猛的一擊。田宗宇現在採取地是各個擊破的策略,而各個擊破最佳的效果,自然是先弱後強。
田宗宇明白心中盤算好策略之後,一邊馭動修真功力,一邊調動自己周身經絡深處的氣流,加入到修真氣流一道,將自己全身所有能用的氣流,全部凝聚起來,以備自己破釜沉舟的一擊。
相鬥半晌之後,田宗宇在三個滅絕堡門人的圍攻之下,敗象已露,如同成了強弩之末,沒有了多少攻擊力。
這其實只是表面現象而已,那完全是因為田宗宇此時在一邊馭著藍宇神劍攻擊三柄法器,一邊呼叫經絡氣流所至,如此抵折下來,他只不過如同用了八成修真功力在與三人相鬥而已。
突地,田宗宇口中低嘯,發出渾厚的一聲長嘯,他的身體,猛地向前跨出三步,空中與三柄法器相鬥的藍宇神劍,在田宗宇向前奔進的途中,碧綠sè光芒漸濃,在空中,所產生的破空之聲瞬地尖銳起來,速度更加快捷,就地急速旋轉,橫生一片如竹般的碧綠光彩。砰砰砰數聲響起,那原本圍攻藍宇神劍的三柄法器,被藍宇神劍秒成的絕猛攻擊力,直接向三個不同的方向掃落飛出,強橫而霸道地直接讓他們脫離了自己主人的念力馭動。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片如竹般的碧綠光彩陡止,梭地一聲銳響,碧綠光芒竟成一線,直接飛向那名白髮老者,眨眼即止,直接穿入他的胸膛,從後背而出,劍身鋒頭驟轉,折道飛向灰髮老者。
當碧綠長線調轉鋒頭之時,白髮老者的胸前方才激shè出一道血柱,身體向後倒去。
驟變讓在場的另外兩人,居然還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們發現白髮老者已然身亡之後,又見那要人命的碧綠sè長線再次奔襲而回,直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