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因為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平時能言善道,但對於這樣一個男人,無語就是最好的對待方式。掙扎的坐了起來,她蹙眉,傷口的扯動讓她對‘起身’這個動作都有些困難。
魏驥體貼的將枕頭放好,讓她的背靠的舒服些。此刻的情形看起來,他溫柔無比,就好像照顧一個好朋友,好戀人一般。
一切都是錯覺,歐陽菱珊知道這個人殺人不眨眼,宛如惡魔一般。
“把藥喝了。”魏驥端起拿碗藥,要起一勺打算喂她喝。
歐陽菱珊看著他,並不打算喝下這藥。
“你都昏睡了三天,要是還不喝的話,他們就要遭殃了。”說著,魏驥指著不遠處跪了一地的人。
歐陽菱珊這時才發現原來房間裡面還有其他人,帶頭跪在前面的是身穿官服的人,一眼看過去便知道是御醫,其他人則都是一些丫鬟小廝。
她不耐煩的蹙起眉,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從來沒有如此的憤怒過,歐陽菱珊雙手握拳,要不是她有傷在身,她肯定打的他落花流水。奶奶的!
魏驥挑眉,“字面上的意思。”說著,舀起一勺提到她的嘴邊,示意她張開嘴。
無奈,她只能乖乖的服從命令。
受人擺佈的日子真不好過,要不是為了地上的那些人,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