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雖然這麼說,但顧裡希總覺得太后別有用意。不是他多心,而是在皇宮裡待久了,他就不自覺的產生出這種本能的反應。
能坐上太后這個位置,還輔助那麼小的孩子做皇帝,如果沒有手段,任誰也不相信。
可是,為什麼太后今天又會和他說這些呢?
見顧裡希不說話,太后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希兒今年多大了?”
“回太后,二十。”
“都二十了。”太后輕笑了聲,然後對身旁的宮女說了句什麼,又轉頭對顧裡希道:“你都二十的人了,若是平常人家這個時候恐怕早就做爹了。是哀家不好,總是讓你打理朝政之事忽略了你的終身大事。”
“太后說笑了,臣為皇上效力,那是臣的職責。”顧裡希微微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太后一直說話都過於隱晦,不過他也許猜中了**分。
果不其然,太后接過宮女遞過來的畫像,緩緩地在桌子上展開,“希兒,這些都是未出閣的女子,年芳都在十六左右,哀家已經挑選了其中最好的,你再看看,選出你中意的,改明哀家就賜婚。”
原來這狐狸還是露出了尾巴!顧裡希的眼眸閃過一絲銳利的光,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他笑著接過那些畫像,淡淡的瞥了一眼,倒是有些姿色,但這些女子卻都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
許久,顧裡希不冷不熱的道:“這些個女子都過於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