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劣等民族的人就是這樣沒有素質!”四人絲毫不為所懼,他們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些情緒激動的人冷冷地嘀咕著,“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你們難道見過一位神會向人行禮麼?”
“不錯,不錯!”覺非呵呵笑著,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卻在一瞬之間就逼得那四人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只可惜,你們不是神,僅僅只是沾了神族的‘神’字而已!”
四人受此一擊雖然受了一驚,但嘴上卻依然倨傲:“雕蟲小技也拿出來獻醜,難道你就不怕讓人恥笑麼?!”
“雕蟲小技自然是不敢拿出來獻醜的,可要對付你們這樣的人也只能用用這雕蟲小技了,難不成殺雞還要拿把宰牛刀出來?”覺非雙手一抬,隔空將他們四人舉在了空中,任是他們如何掙扎都不能動彈分毫。
“的確,這也算不得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我的手指不小心略微一抖拿你們四人的性命就必然是沒有的了!”
四人這才大驚失色,八目相對間齊口呼道:“神族賀婚特使參見魔神大帝,願陛下婚姻美滿、攜老白首!”
“這才像句人話!”覺非並不放他們下來,只是用著慵懶的語氣說,“想必四位到此並非單單隻為了為我賀婚這麼簡單吧?”
“我等確實是奉了神族王子之命誠心前來賀婚的,並無任何其它想法!”
四人在這麼說話的同時,心裡卻在想著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咱們好歹也是來賀婚的豈有被斬殺之理,更何況今天是他魔神大帝大喜的日子,他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動刀動槍發生“出彩”事件啊。
其實他們分析得很正確,覺非此時也並無真要為難他們的意思,所作的一切也僅僅只是對他們無禮舉動的小小懲罰罷了,他見問不出什麼來就將四人撂在了一邊只讓他們在旁觀禮了,而自己則向侍衛總管點頭示意他可以宣佈開始了。
在一陣陣喜慶的吹奏聲中,覺非走到了殿門之前接過司儀遞過的兩根紅帶子,一根牽一個地將卡布衣與清荷給引了進來,而後者則頭罩紅色蓋頭,行走間婀娜多姿直讓觀禮者忍不住誇讚。
按照貫例,在行夫妻跪拜禮前主婚人要問新人們是否願意與對方結為夫妻,現在覺非三人就站在主婚人的面前聆聽著他的“訓示”:
“在音樂聲中,我們在這天與地之間請所有的親友見證——三位新人將結為夫妻!你們,是否願意結為夫妻,願意生死苦樂永遠在一起,愛惜、尊重、安慰、保護著彼此,始終不離不棄共同建立美滿的家庭麼?”
“是的,我願意!”二女輕聲地說著,並同時在覺非面前跪了下來。
覺非微微一笑也在她們面前跪了下來:“是的,我願……”
“且慢!”殿外,一個聲音忽然高高響起,在魔神大帝的婚禮上高聲喝阻道!
眾人大驚,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這麼大膽敢在這個時候出來,當他們回過頭去卻看見以為白衣女子款款而立,臉上雖戴著白色的面紗但卻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下的點點淚珠!
殿內侍衛頓時出動將覺非和她給團團圍了起來,神色緊張異常——能如此輕易地穿過殿外的層層守衛而悄無聲息地來到這裡,這個人的修為一定不簡單,負責保衛工作的他們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人出現,或者說絕對不能容許她傷害到魔神大帝!
“你是何人,膽敢到此撒野,難道不想活了麼?!”侍衛總管面如死灰厲聲發問,他可不能因為這白衣女子的出現而落了個失職的罪責。
女子並不回答他的話,而是緩緩地朝覺非走了過來,儘管身旁侍衛兵器雪亮但她卻還是緩緩地走了過來,眼睛直盯著覺非看,就彷彿在這個世界裡除了覺非就再也沒有什麼人物什麼東西能裝入她的眼睛了。
“站住,否則休怪本官不客氣了!”侍衛總管再次高聲厲喝卻還是沒能叫住那女子,女子對他的警告充耳不聞依然緩緩地朝覺非走了過來!
“動手!”侍衛總管當先拔出了利器朝她攻擊了過去,其餘侍衛見此情景更不猶豫一柄柄雪亮的刀劍就直指女子身體朝她攻了過去!
“你……”女子聲音哽咽,望著覺非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卻怎麼都說不出來,衣帶飄然間就將所有侍衛手中的武器給捲到了一旁,腳卻停了下來,看著不遠處的覺非一陣發愣。
覺非有些奇怪,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帶著歉意對卡布衣和清荷輕笑了一聲後朝這女子走了過去並吩咐眾侍衛退開,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和善地問道:“不知姑娘來此可是找我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