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男人,雖然不認識,但從相貌上判斷,應該也是陸家的長輩吧。
這一看,喲,傷得還真不輕呢。
陸離胳膊上扎著一條白色帕子,用筆絞緊了,鮮血淋了整個一條胳膊肘兒。
陸戰的左臉完全被打腫了,額角也破皮流血,只用一條白色帕子按著。花小軟判斷了一下,走向陸離。看起來這丫的傷重一些應該先處理。再說,陸離給她工資,她得聽陸離的。
走過去,洗手,帶上手套,用剪子絞斷那白色帕子,看了看西服上的破損處……
過了一秒,花小軟問:“槍傷?”
“這不是你要管的事。你要做的只需要替他好傷口就可以了。”那個中年男人在一邊開口,似極不悅,終找到一個無辜人發洩。
“只要包紮好,槍子有沒有取出也不管嗎?”甜美聲音絲毫不顫抖,輕鬆自在。
中年男人怒了,“你這個小丫頭,牙尖嘴利的,找死嗎?”
花小軟沒問話,也沒問頭,只是挑眉示意,問陸離槍子有沒有取出。
陸離指了指身後的牆上的一個彈痕。
花小軟直接絞開他的衣服,露出線條漂亮的胳膊,然後毫不手軟的
消毒。。。。。。
縫合。。。。。。
包紮!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輕柔利落的不可思議。
她早在臨床課裡用假肢實習過,所以還是很能騙過外行人的眼睛的。
再說,陸離和她不熟,一個陌生人的痛楚,關她何事。
不在乎病人的疼痛,那麼包紮的事就算是一個最平常的家庭主婦也能很輕鬆的做下來。
。
貼身治療(3)
女秘書送了乾淨的衣服過來,扶了陸離到裡面清洗更衣。
花小軟走過去,替陸戰看傷。
陸戰抬眸看了花小軟一眼,聲音溫柔:“新來的?”
“嗯。”
“我哥脾氣不好,你要多多擔待。”
“。。。。。。”
“你看起來很小,做這行,不覺得害怕。”
花小軟淺笑:“還好。”
“怪不得我哥放著有現成的經驗的醫生不請,請你。你的手法真輕巧,讓你一治,感覺不是受傷了,是一種享受。”陸戰一直在一邊調戲著玩兒。
花小軟抬了長睫,微微看了陸戰一眼,微微抿嘴,笑了。。。。。。
陸戰有些失神,他只知道花小軟必是長得不錯,沒想到會是這種絕色的模樣。
他微微側目,偷窺花小軟的唇,那是兩片他今生所見過的最乾淨、最美好的淺色唇兒。
一開一闔之間,聲音清透,滿溢著優美和青春。
而其中的淡淡的青澀的性一一感,在用心觀察後,會以一種扣人心絃的方式呈現。
真美!
花小軟根本沒注意陸戰的眸光變得曖昧,她一邊輕聲回答陸戰的無聊問題替他分散注意力,一邊利落的替陸戰收拾門面。
額頭傷口不小,縫合的針數比陸離還要多二針。
兩個人的臉靠得有點近,花小軟的呼吸的氣息,微微的拂向陸戰的臉,陸戰,突然感覺到想睡。。。。。。
如此的美麗,卻不急著去佔有,而且是希望得到一種溫柔的接觸,
陸戰感覺到嘴裡分泌著一點甜甜的液體,
一種舒服的,讓人倦怠的。。。。。。
幸福的氣息。。。。。。
正慢慢捲來。。。。。。
一一一一
陸離一身清爽的走出來,只是一隻手捧著,仍不能動。
花小軟走過去問:“你的傷勢需要掛繃帶固定一段時間,沒關係吧。”
“你弄吧。”陸離沉聲的回答。
花小軟湊近低頭去纏繃帶。
。
貼身治療(4)
一切都很常態。
可是一邊的女秘書臉上卻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
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被陸家二兄弟如此注視,又貼身為他們治療,這個二十一歲的少女,怎麼還能保持著這樣的理智和冷靜。
這屋子裡的三位男人氣場都好強大,正壓外放,弄得她在一邊呼吸都不安,為什麼花小軟能絲毫不受影響?!
處理完二位公子的傷勢,花小軟走進裡間去洗手。
雖然是一個簡單的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