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騰空,天寺虎已經將她扛放在自己肩上,並且大步走進一間偌大的臥房。
“放開我。”她大叫,而天寺虎也真的放開她,他狠狠地將她摔到柔軟的大床上,跟著欺身壓住她的蠢動。
“你這個神經病,發什麼瘋要這樣對我?”後藤靜死命地捶打天寺虎,她不習慣他的重量,也氣憤自己受到這樣的對待。
“德國的收購案是你簽字透過的?”天寺虎大吼地問,他要知道後藤靜是不是真的逾越了她的許可權,她是不是真的在向他的權威挑戰。
“這……你知道了?”後藤靜沒料到天寺虎會這麼快就得到訊息,她退縮地不敢直視他的怒氣。
“可惡,你究竟要放肆到什麼地步,在家裡不讓我上你的床,在公司你又不明白自己的地位,囂張地勾結董監事和部門經理反抗我的決議,這一次你真的太過分了。”天寺虎怒瞪身下這個讓他愛極恨極的女子,為什麼她不能像個正常女人,學著溫柔一點,聽話一點,她就非要把他氣死為止是嗎?
“我也是為了公司好。”後藤靜這會兒也生氣了,她有足夠的能力當領導人,每回遭到天寺虎砍下的預算和阻擋的案子也已經讓她積怨許久,這一次,她再也不退讓了。
“你還不認錯!”天寺虎震怒地望著身下一副挑釁姿態的後藤靜,夠了,他受夠了,這一次,他要讓她“學會”身為一個妻子和下屬該有的服從。
不顧她的掙扎,他低下頭粗暴地吻住她,並且兩三下就剝去她身上的套裝。
“不--”後藤靜愣了一下,跟著更加使力地掙扎,然而天寺虎像是發了瘋的狂獸,他的大掌輕鬆地制住她的反抗,在糾纏的推擋中,他順利地除去兩人之間的服飾。
“你這個下三濫、混帳東西,你明知道我的領導能力和你不相上下,怎麼在公司中你壓不下我的勢力,就選擇在床上欺負我是嗎?”後藤靜尚不知死活地叫囂,渾然不覺兩副rou體的火熱糾纏。
直到天寺虎的大手撐開她的雙腿,這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正在面對什麼。
“不……”她的尖叫聲消失在一股由身體傳來的尖銳痛楚中,攀在他厚實雙肩上的小手,倏地用力揪緊。
她的緊窒和柔滑的肌膚教天寺虎陷進了愉悅的激情之中,他想要她想了那麼久,而她的身體也不負他的期望,光是如絲緞般的膚觸和纖細的身段就夠教他迷戀上癮了。
他急切而狂野地在她身上起伏,全然忘了她並非出自情願,窗外猛烈的風雨絲毫不影響房內熾熱的激情,他要了她多次,直到rou體終於疲 憊不堪,他在高度的歡愉中入眠。
身體受到的磨難徹底地毀了後藤靜的自信,她在過程中昏厥,醒來俊猶自顫抖不已,她剋制不了不斷落下的眼淚,為了怕吵醒身旁的天寺虎,她再傷心也不敢哭出聲,就怕身旁的人一清醒,會再度侵犯她。
他帶給她的不全然是痛楚,但就算有愉悅,她也不願承認,因為他的行為大大地羞辱了她,他憑什麼強佔她的身子,就因為她逾越了她的職權?
初次的交歡在她的腦海中留下惡劣的印象,後藤靜拭去臉上的淚,一股急升的怒氣壓過了原先的恐懼,她掙開天寺虎的懷抱,匆促地套上衣服,不理會身體傳來的疼痛和疲累,急切地衝出別墅。
後藤靜渾身狼狽地奔出別墅,大雨中,海灘上只停放了一艘遊艇,那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後藤靜憤怒地跳上游艇,她有駕駛遊艇的執照,這會兒,她要駕遊艇回本島去,天寺虎要為他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後藤靜完全失了平日的冷靜,她忘了這兩天,太平洋上空正有一道強烈颱風將侵襲日本,此刻小島和周圍半徑三百公里的海面全在臺風的籠罩範圍下,她駕駛的遊艇在衝入茫茫大海後,隨即在狂猛拍打的大浪中翻覆……
得到宣洩的怒氣和情意讓天寺虎酣夢連連,足夠的睡眠後,他滿足地醒轉,然而大床上除了他自己,卻少了那副讓他銷魂至極的美麗身影。
“靜?”他不解地出聲一喊,可是空蕩蕩的室內全無回應。
天寺虎低咒一聲,這個女人永遠不懂得服從是嗎?這會兒她又想玩什麼?捉迷藏嗎?
他不急著去找自己的妻子,反正小島就這麼點大,後藤靜不能躲太久的,這會兒他只想先洗個熱水澡。
眼角不經意地瞄到身上和床單上的淡淡血跡,天寺虎這才憶起他的靜是個處子,而方才,他那樣激烈地多次擁有她,想必此刻她是為了他的粗暴而氣憤地躲起來也說不定。
他低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