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直男”是啥都不好意思問老婆,他倆說起GAY這話題時也採用了比較含蓄甚至學術的方式,這會兒,居然能直接那麼帶感的討論“百合”!
不,也不能算是討論,都是她一個人在沒下限的嘰嘰嘎嘎!龍泉緊握著電話聽筒的手都快把那玩意兒給捏碎了,就為著“無故損壞公物得賠償”這句話才強忍住暴躁的發洩**。
唉,正經軍人娶了藝術系念出來的老婆真是頭痛,思維方式簡直不在同樣的迴路上。龍泉一直覺得自己跟很多戰友比起來,也不算太古板,可有時候和林瓏一深入交流還是覺得自己果然是老了,不像對方那麼開放。
比如,青天白日在沙發上宣那什麼,龍泉也只是未婚時偶爾看A*V的時候幻想那麼一下,可她就能一面扭扭捏捏的說“不要吧,不好的吧”,一面衣帶半解的用小手鉤拉著自己往不該躺的地方倒下去……
“喂,你怎麼啦?幹嘛不說話?”林瓏的高聲疑問猛然喚回了龍泉的神志,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講電話的時候走神了!不僅是走神,還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氣在遊移徘徊,想要從鼻孔噴出來。
唉,秋季,果然是天乾物燥外加慾求不滿!得提醒炊事班的最近伙食別弄得太上火,或者,乾脆把隊伍拉山上去來兩次抗寒訓練?龍泉一心二用暗暗盤算著隊上和自己老婆的貞*潔兩件事情。
經林瓏這一提醒,他才真正意識到金玉確實是個不確定的危險因素,一個被男人深深傷害的女人,轉而放棄找男人換個女人愛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況且,她表現出來的情緒,簡直就完全是感激、依戀、仰慕林瓏,相當可疑!
想到這裡,龍泉乾脆對林瓏直接說道:“我隊上基本全是單身的小夥子,下次回家我帶一兩個幫忙搬東西,順便介紹給金玉看能不能對上眼吧,23、4歲的,年齡都正合適,我篩選兩個體面點的出來。”
剛才他走神了接不上林瓏的話茬,乾脆換個話題,反正也不想跟她討論什麼該死的“百合”,對行動派的人來說,任何言語上的溝通都沒意義,果斷地把不確定因素扼殺在搖籃裡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也行?!”林瓏一臉的驚訝,“你們解放軍不是有條例規定不準在駐地和當地女孩耍朋友的嘛?”
“那是為了防止亂搞男女關係,還怕戰士有了牽絆隨時想溜出去約會,犯紀律問題或者影響訓練。其實,這種事情多了去了,誰有那本事通通管幹淨?”龍泉無所謂的聳聳肩,“而且,金玉戶口在成都的,不算駐地女青年。”
一向謹慎的首長大人就算是為了防止老婆被女人拐走,沒下限的去出賣戰友拉皮條,那也會盤算清楚了,嚴格意義上不違反任何規定。
而且,謹慎得超凡脫俗的,擁有極端控制慾的首長大人,情願捨近求遠的扒拉自己隊上的人,也不願意介紹戰友的戰友,那倆警察給金玉。就算一樣能達成目的,可前者中間的不可抗拒因素少得多。
首先,同時見面的男女,誰能保證人家就一定得看上金玉而不是林瓏?自己手下的人,就算是見異思遷了,誰敢掛念頂頭上司的老婆?在自己的威懾之下,連暗戀的苗子都得扼殺成灰。
其次,自己熟悉的兄弟,人品更有保證,再讓金玉感情受傷的可能性比較低,安全點,這樣也不會她受傷了又找林瓏哭著求安慰什麼的。
最後,自己手下的人,那請假、戀愛報告什麼的,都得過隊長的手,幫忙把把關,順便圍觀一下進度,那多放心、多靠譜!
在和林瓏交談的空隙,幾乎是剎那間的功夫,他腦子裡極具條理性的閃過了這些念頭,正準備露出滿意或者說得意的微笑,卻突然被老婆接下來的一句話深深地打擊了,就像是三九天的被淋了盆冰水。
她說:“你這用新的戀情來療傷的想法是不錯,可是,你隊上的人不跟你一樣的沒時間嗎?就算金玉戀愛了,我倆那也同樣是一對寂寞的可憐女人,這成‘百合’的可能性依然存在的啊!”
“……”龍少繼續默默無言,老婆一句話就打翻了他的所有盤算,不哽著難受才怪。他恍惚覺得自己果然是在熱戀吧?一定是,必須的!不然智商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低。
“什麼‘用新的戀情來療傷’,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不就是想快點把金玉打發了免得纏著我嘛,”林瓏調侃的笑聲在電話那端清晰而輕快的響著,笑完了還不忘假惺惺的安慰老公一下,“矮油,真可憐,這年頭,妻奴不僅要防著不軌的男人,連女人也覺得不安全吶!放心啊,我和金玉只是純友誼——至少,我的心只屬於你。我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