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強的燈光烤著,哪怕是用防水化妝品也沒辦法保證不化開。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臨著上臺時,林瓏又有些擔憂的問:“待會兒,假髮……會不會甩掉?”
“放心吧,你愛怎麼跳就怎麼跳,不可能掉。別懷疑我的專業性啊!”小飛無語的拍了拍她的肩,賭咒道,“要真掉了,我給吃下去!”
“好吧好吧,我就是隨便問問。”林瓏輕輕笑了笑,然後和帥琪一起開始壓腿、下腰、劈叉,為之後的上臺表演活動腿腳,做熱身準備。
看著她倆那不知是學舞蹈還是學武術的人才能做出來的大劈叉,還有那直接把腿往頭頂上甩的踢腿,排在森林旗前面的一個純歌手頭皮都緊了。
她清楚的記得這個組合在頭天晚上彩排的時候潦潦草草的唱了一首《中國功夫》,當然,彩排時一般大家都不會很認真,總有點藏著掖著,可她真的沒想到這倆人還會比劃拳腳!連打帶唱的,想著都覺得很有意思,瞬間又能提升競爭力!這組合,真是不知道從哪蹦出來故意打擊人的!就在這種忐忑之中,她走上舞臺高唱了一曲《瀏陽河》。
片刻後,待評委點評後,主持人報幕完畢,全場燈光霎時一暗,“森林旗”三人快速上臺站位,鼓點似的前奏鏗鏘響起,當臺上的光線漸漸變亮,只見林瓏和帥琪單手撐在頸頭,微微蜷著身子橫躺在舞臺中央,兩人一左一右大體上形成了一個“八”字。
嚴樹則站在正中央稍微靠後的位置,揚聲唱道:“臥似一張弓……”
兩個姑娘在給他做了一個和聲之後,突然跳起來,雙手合十,一左一右單腿站立,另一條腿盤膝端著,配合嚴樹朗聲唱道,“站似一棵松,不動不搖坐如鐘……”與之同時,兩人配合著歌詞用站立的那隻單腿慢慢屈膝,比劃出“鍾”的姿勢。
然後,她們配合歌詞奔走、出拳、踢腿,甚至當唱道“太極、八卦、連環掌”時,林瓏還和同伴面對面真正來了個太極推手的動作,並且依著帥琪的力道右臂將她出拳的右手一擋一消力,再順勢直擊其下顎。
“師,師父……她那是太極?”觀眾席一個楞頭青年碰了碰他身邊的中年大哥,疑惑道,“排練的時候不是讓她拽著帥琪的胳膊假裝往後一扯,然後再斜身掌推她肩背的嗎?小嬸子怎麼突然一下就變成詠春了?”
“……”上週一直在對‘森林旗’組合進行武術指導的大師兄,頓時無語的摸了摸額頭,幫忙解釋道,“大概,是緊張吧,順手就把她最熟悉的詠春‘膀手’給使出來了。”
幸好,帥琪也是個學過功夫的,沒被她這突然一下給打懵,配合著往後一楊,然後跳開,落到排練時確定的位置,林瓏也是急奔兩步拾起了地上的一根長棍,往帥琪腳下掃過去。
帥琪則快速蹦跳,翻騰著身子躲避棍擊,與之同時,嚴樹快速的念詞道:“棍掃一大片,槍挑一條線……”
“嗯,這下總算配合好了,”大師兄揉了揉下巴,得意道,“看吧,我設計的招數挺不錯。她們需要唱的時候就比劃幾個簡單動作,只嚴樹一個人念旁白的時候就馬上激越的比劃兩下,再慢慢停下來擺個poss喘口氣,這才能接著唱下去。”
“師父英明!讓彈跳力一般般的小嬸子舞棍,跆拳道紅帶的帥小姐蹦跳,很合適!”小徒弟一面說著,一面狗腿的給師父地上了茶水和花生米。
“跆拳道嘛,本來就擅長騰空、旋踢,不正好符合‘身輕好似雲中燕’那一句?”大師兄喝口水後,又扭頭看向身邊的石頭,“最帥的那幾下子拍下來沒有?得空了洗兩張大的給我收藏,嗯,數碼的也要,可以PS一下放到武館去當招生海報。”
舉著攝像機的俞晨之瞟了大師兄一眼,腹誹道:“太不要臉了,簡直破壞武林高手在我心目中的仙風道骨形象……”這話他可不敢說出聲,被錄下來又被人聽到了肯定要壞事。那什麼大師兄肯定不會找自己麻煩,可他那麼多徒子徒孫說不定就有閒得無聊來為師父出氣的!
正當俞晨之撇嘴翻白眼之時,前方另外一個選手的親友團極其不爽的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同樣是腹誹連連:“要不要那麼專業啊?!化妝師、服裝師、攝像師、攝影師全齊了,還配備武術指導!說不定家裡還有聲樂指導!還要不要別人活啊?!”
在大家腹誹、羨慕、嫉妒、讚許等等目光之中,一曲豪邁中帶著舒緩,剛勁中帶著婉轉,高低音交錯,唱唸做打齊備的《中國功夫》唱罷,‘森林旗’三位成員學著武者拱手行禮,然後站在舞臺中央等著評委點評。
“看了你們多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