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拂去看人眉心的褶皺,龍骨精不禁開始在心裡暗罵自己,昨夜的瘋狂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太過了。安撫性的親吻了一下那還很是紅潤的嘴唇,龍骨精趁著說話的機會,一口氣讓自己離開了那裡。
輕輕的悶哼了一聲,王淡定嘟囔了一聲,然後迅速昏睡了過去。龍骨精輕笑,隨後拿起床下散亂的外袍披在身上,然後起身走出了山洞。只是在愛離開之前,他在山東內留下了無數預警法術,不管是有人闖進來,還是他所深愛的淡淡醒過來,他都會知道。
時間轉會到不久前,在外面的世界。
殺生丸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站在河邊,身後是忠誠的僕人和坐騎。他低頭看著河水中倒影著的自己,隨後抬手輕柔的撫摸著懷中的刀。那細膩溫潤的觸感,每時每刻都讓他記得那個人,他的老師和他所深愛著的那個人。還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他還沒有學會變幻人形,那時候的他幾乎每天都趴在這樣的懷抱中。
細白的刀柄在陽光下彷彿在發光,隱約可以看到上面還完美的保留著一層非常細,細到幾乎看不清的絨毛。彷彿,這只是剛剛扒下來的一樣。而刀柄處烏黑的顏色卻成了正比,迎著陽光,許些細絲伸出來舞動著,圍繞在殺生丸的身邊,彷彿情人一般輕撫著他的臉頰和裸。露在外的肌膚。每當這時,殺生丸那張冰冷的臉都會稍微溫和一些,彷彿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記憶。
邪見安靜的抱著自己的人頭杖站在阿哞身邊,小心翼翼的不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又在懷念那位大人了。每當這個時候,他的主人時最討厭有人打擾的。
“玲還沒回來嗎?”轉過身,殺生丸這時已經收起了那一點點的溫和,又變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貴公子。
“啊,想想,玲還真的去了很久呢。”邪見愣了一下,隨後馬上反應過來。
沒再說什麼,殺生丸抬腳朝一個方向走去。邪見趕緊牽好阿哞緊跟上去,一跳一跳的生怕被甩遠了。
而這時在另一邊,犬夜叉幾人正緊皺著眉頭看著四周。
“又被他跑了!”恨恨的,犬夜叉用爪子在一棵大樹上抓出了一個口子。
“都這麼多次了,你也該習慣了。”戈薇有些氣喘的坐下,對著到處破壞的犬夜叉翻了個白眼。
珊瑚不語,抱著雲母安靜的坐在一邊。彌勒靠在樹上,遠遠的望著遠方。
“也不知道那個王先生怎麼樣了,他是真的去了老爺子的墓地吧。”蹲下身,犬夜叉馬上想起了那個讓自己印象深刻的男人。
“他還能怎麼樣,以他那種強悍,還有誰能夠傷了他。”彌勒哼哼著,語氣輕鬆的說道。
“話說真的難以置信呢,那麼瘦弱的一個人,竟然會那麼可怕。”戈薇雙手托腮的看著犬夜叉,語氣中滿是驚奇和震撼的感覺。
“強者不一定都是健壯的,不過據說王先生的體術也非常強,看看殺生丸就知道,他可是被王先生一手帶大的。”撫摸著雲母,珊瑚表情平淡的說道。
“話說,王先生不是很疼愛殺生丸嗎,怎麼到現在都不肯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呢?”抓著自己的頭髮,犬夜叉的臉上滿是疑惑。
“是因為殺生丸喜歡,也許不怎麼恰當,應該是愛著他。”撇了撇嘴,彌勒一邊掏著耳朵一邊說道。
“不會吧,那樣的人也會愛上別人!?”犬夜叉這一次真的驚奇了,他瞪大眼睛看著彌勒,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為什麼不會,而且你口中所謂的那個人,可是疼愛著他,一手將他教養長大的人。而且這個人還那麼強悍,長得又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是長的很漂亮。不管怎麼想,會愛上都很正常。”挫著下巴,彌勒一臉瞭解的點頭道。
“那麼,按照你的意思,王先生現在躲殺生丸?!”帶著驚奇的表情,犬夜叉看著自己的朋友。
“很有可能,要知道看情況王先生喜歡的是龍骨精啊。而且面對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他怎麼都會覺得彆扭吧。”刮弄著嘴角,彌勒想了想點頭道。
“還真是神奇,那麼可怕的人,對殺生丸竟然沒轍,還躲起來。”戈薇點著頭,也跟著驚奇道。
“你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這麼多?這種事情,應該不是什麼人都知道的吧!”歪著頭,犬夜叉不解的看著彌勒。
“啊,是家裡的族譜上記載的。雖然這件事情是沒幾個人知道,但是仔細想想即使沒有族譜上的記載我也看得出來。”
“就殺生丸那張面癱臉,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戈薇也有些好奇,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