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把昨天看到的場景當做我的幻想。
喬江風,算你厲害。
我看著他,深深吸氣,然後有氣無力地說:“我快累死了,先睡會兒,什麼時候吃中飯了再叫我。”
“你沒生病吧?”
“沒”
“那你先歇著吧,不過午飯的時候澤要過來哦。”喬江風一邊幫我按著空調的遙控板一邊說。
“他來幹什麼?”我問。
“澤在這附近做家教啊,今天上午下午都有課,所以我讓他中午過來這裡休息一下。”
“哦……”我應了一聲,又問,“他才剛唸完高三,哪家家長這麼想不開,同意他誤人子弟的?”
“澤騙人家說他已經大二了……”喬江風放下遙控板又拿起一本小說,“反正澤的成績夠教學生了。”
“也是。”我想了想,問,“那你的成績也不比他差,你怎麼不去做家教?”
“澤做家教是要攢學費和生活費的,我為什麼?”
“行,就你是大少爺。”我鬱悶地翻過身,“好了,我睡了,沒事別吵我。”
吃過午飯後,白澤就留在臥室裡和喬江風一起睡午覺。
入夏以來,喬江風每天足不出戶地躲在家裡養面板,而白澤成日在外頭飽受日曬雨淋。
現在,這兩個人臉蹭著臉睡在地板上,更加顯得白澤成熟穩重,江風清秀白皙。
還真是CP感十足的兩個人啊,攻受分明麼?
罷了。
隨他去吧,隨他們去吧,只要不把我家給拆了就什麼都好,男人女人還是人妖,都無所謂了。
我提著包,關上了臥室的門,往啟新出發。
夏天的午後,即使是開著空調,坐在辦公室裡還是感到些燥熱。我拿了一本檔案當扇子,呼呼地朝自己的臉吹氣。
“你這是怎麼了?□□焚身?”常山從電腦裡抬起頭來,瞅了我一眼,壞笑了起來。
我拋了記衛生眼給他:“是的,剛在家裡看了幅春宮圖。”
常山看著我,誇張地張嘴:“哈?!”
林未聽了,也抬起頭:“你不是一個人住嗎?什麼時候找物件了?”
“你這麼關心我的物件做什麼……”我嘆著氣,“我弟弟帶著女朋友回來住了。”
“你還有弟弟?”林未詫異,“那你住哪裡?”
“昨天在外面湊合了一夜。”我說,“順便還和澈煙談了一下人生。”
“澈煙?澈還是煙?”
“兩個……”我說,“煙開了家書吧,我……”
話正說到這裡,我眼角瞥到從辦公室入口的玻璃門裡飄進來了藍白色的身影,於是就止住了談話,往那邊看去。
不料,站在那裡的人竟然是姜湘。
她身上還穿著醫院的病號服,手裡掛著輸液瓶,就這麼晃晃悠悠地進了辦公室。
不出一分鐘,辦公室裡的編輯都注意到了門口的情況,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盯著這個“工作狂”瞧。
“沒搞錯吧?都病成這樣了還要來上班?”常山小聲地說著。
“誰知道。”我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