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怎麼啊……”白澤一臉茫然,“我是聽去旅遊的同學說風不太好,所以過來看看。”
“就這樣?”我問。
“對啊。”白澤點頭,表情非常坦然,“風沒事吧?”
“沒事了,歇著呢。”我說,“正好你來,幫我去照顧他吧?”
“恩,應該的。”白澤笑著,“風這個傢伙,一不看著他他就亂來……”
白澤是習慣了照顧江風的,有他這個專業人士在,我倒是輕鬆了不少,甚至還能抽空讀一讀作者們最近更新的文章。
質量和數量都還不錯,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說起來,你沒有和他一起去西藏?”我坐在電腦前,邊翻著小說邊問白澤。
“本來是要去的,不過中途有些私事耽誤了,所以就沒去成。”
“這樣啊……”
我心說,難道江風是因為白澤沒有和他一起去玩才會積鬱成疾?這也太扯了,江風應該還沒有脆弱到這種程度。
也許他只是單純的沒人照顧,水土不服吧。
到了八點多,喬江風睡夠了起來,看見是白澤守著他,倒是也沒什麼表示。他安安靜靜地吃了點粥之後就跟著白澤去醫院接著吊鹽水了。
反正把江風放在白澤手裡我是放心的,也就不管他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
☆、40、閒言碎語
40、閒言碎語
“你弟弟怎麼樣了?”又過了幾天,欣嬈打電話給我。
“沒事兒了,好著呢。”我說,“你呢?房子找好了沒?”
“敲定了,所以來和你說一聲。”
“恩?住哪?”
“你對面……”她溫聲細語地回答。
“我對面?你說XX小區?”
“不是,是更近的對面。”
“我們小區的XX號樓?”
“再近一點……”
再近能近到哪去?我在電話這頭皺著眉想了想,對面……
不會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你是說,我家家門對面?”不至於吧?
“恩……”
“啊喂!不是吧你!”我提高了音量,“你知不知道,我對面那間,死過個老太太啊!她去世還不到一年啊!”
“我知道。”
“所以……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聽上去總之不太吉利吧?”我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不吉利?”欣嬈樂呵呵地笑了一聲,“你別忘了,我也是個差點就要死掉的人啊。”
“你這人怎麼總是亂說話……”我無奈,“所以,你是認真的?”
“租金便宜,離未來的公司近,而且傢俱也都還齊全……”欣嬈說,“價效比很高。”
“這倒是。”我只能順著她,“那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今天先整理一下,明後天就入住了。”
“這麼快?那需要我幫忙嗎?”
“唔……”欣嬈頓了一會兒,“幫忙倒不需要了,不過能不能讓我去你家拿點你用不到的生活用品?”
“生活用品?”
“牙膏、牙刷、毛巾、拖鞋……”欣嬈一一數著,“總之就是你那裡用不到的雜物,省的我再花錢去買。”
“好啊,沒問題的。”我爽快地答應了。
晚上欣嬈來我家時,還帶著一株含苞待放的桔梗。桔梗的根鬚暴露在空氣裡,隨著她的動作,還不時地從根裡簌簌地落下一些碎泥土。
“這是做什麼?”我看著她手裡的植物問。
“哦,有人丟在路邊的,我撿回來了。”欣嬈看了看那已經有些萎蔫的葉子,問我,“要嗎?”
“唔?也好。”我接過她手裡的桔梗先放到了小陽臺上,又讓她進來,“想要什麼自己找,我這裡雜物多得很,都是公司過年過節發的,自己也用不掉。”
“那我不客氣了……”
所以、於是,我就這麼多了一個身份詭異的新鄰居。
雖然我一度擔心許欣嬈對我的感情會死灰復燃,然後又把我們兩個給整到尷尬的境地裡去,但是至少這幾天下來卻都還好,她即使是住到了我對面,也並不怎麼和我交流,更別說什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了。
為了維持生計,她每天上午都會去一家麵包店打零工,下午就窩在家裡寫小說、看小說,至於晚上,她時不時會去我們小區門口的流動集市賣一些她從網上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