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太貌美如花要一直跟到我家嗎!”易暮崖一邊揮鞭,嘴裡還在不停罵著。
兩人大約離了洞庭區域後就被人跟上了,起初他們出於謹慎,還故意繞了一點路,但很快就發現後面的尾巴僅僅是跟著,並沒有任何其他舉動。易暮崖後來不耐煩了,停下來就準備把那夥人直接解決,可跟蹤者很識時務,一見目標停下來就自動撤退,待到兩人上路後,又鍥而不捨地跟了上來。
對此,葉歌也無可奈何,“消消氣吧,往好處想,至少我們不用漫無目標地找敵人了,既然跟上了我們,肯定有什麼目的。”
“老子管他@%*&的目的!”易暮崖爆了句粗口,還夾雜著發音奇怪的俚語,憑感覺,葉歌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詞。他這個朋友,不說話時挺有媚惑眾生的資本,可惜一開口只剩慘不忍睹。
“不行,馬上要進城了,老子可不想睡覺時還被人偷窺。”易暮崖一勒韁繩就想停下來,葉歌連忙又一鞭子抽在他馬屁股上。
“別胡來。”他提醒道:“對方不露面應該是還沒準備好,你耐心等著,他們會……”說時遲那時快,一句沒完,葉歌自己也勒緊韁繩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前方空無一人的道路,忽然對易暮崖笑道:“看來對方也不想晚上偷窺你睡覺。”
“這幫屬烏龜的終於伸頭了。”易暮崖與他配合默契,已明白了葉歌的意思。他獰笑一聲,策馬上前幾步,似只是在觀望,可下一瞬間人影就消失在了路邊的密林裡,隨即只聽一聲慘叫,易暮崖就提了個人回來。
“下手別這麼重啊,留個活口問問也好。”葉歌瞄了那人一眼,不免嘖嘖兩聲。對方脖子上有一道鮮明的掐痕,儼然已經出氣多進氣少。
易暮崖卻不在乎地像扔垃圾般把人往地上一丟,“老子肝火正旺呢,正好拿他瀉火,反正是個小角色,還有大王八在後面。”
“妙哉妙哉,易宮主果然是個爽快人。”
隨著易暮崖話落,原本空曠的道路中忽然出現了一排人影,統一的灰衣蒙面,為首一人帶著繪有花紋的奇怪面具,正在為易暮崖的表現鼓掌。
與此同時,葉歌也聽到後方的馬蹄聲響,顯然那些一直小心翼翼與兩人保持距離的騎手都趕了上來,與前方的灰衣人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這就是你說的他們準備好了?”易暮崖對葉歌輕嗤一聲,又提高了音調對為首的面具男子道:“少@#%拍老子馬屁!就你帶的這麼點人也想攔住我們?等老子把他們都宰了,你再給老子鼓掌不遲。”
“易宮主說笑了。”面具男搖了搖頭,“這些人是為您那位朋友準備的。至於您,在下久聞易宮主內功心法奧妙非常,因此想親自招待您一番。”
“呦呵,你被小看了。”易暮崖對葉歌眨了眨眼,葉歌卻無甚在意,只問易暮崖怎麼打算。
“既然被人點了名,老子當然要給點面子,否則叫人小看了,以後是個人都敢翻老子牌子。”
葉歌沒忍住噗嗤一笑,心說你知道翻牌子是什麼意思嗎?不過他面上在笑,心思卻一直放在對手身上。除了面具男,對方尚有二十多人,水平不低,但也不是能單獨拿得出手的高手,如果不是對方小看自己,那就是對方只想困住自己,讓那花面具能不受干擾地對付易暮崖?
想到這裡,葉歌仔細地打量起那個帶花面具的男子,只見此人兩手空空,並不配兵器,看似隨意地站在那裡,卻沒有一點漏洞,混跡江湖的直覺已經告訴他,這個人與那二十多人的水平完全不同。然而易暮崖的身手他也清楚,除了那個可笑的後遺症外,他恐怕是極少數能將陰陽真氣融會貫通的人,放眼武林,能抵住這種武功的人屈指可數。
“留點神,對方不是傻子,不會平白無故挑釁你。”思及此處,葉歌只能如此提醒,武林中總有意料不到的情況,那時就全憑個人本事了。
易暮崖卻一直是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輕笑一聲道:“放心吧,能打敗老子的人的祖宗都還沒出生呢。”
說著他解下佩劍扔在一邊,足下一點便直向花面具攻去。
作者有話要說:
☆、圍攻
易寒看見喬掌旗的時候,她正在盤天宮的山門前練習扔暗器。山門前的大榕樹幹上疤痕累累,可見在其漫長的生命中曾被無數人當做過靶子。
易寒原本打算一邊在這練,一邊等著山下的訊息,因為這天已經是她們回來後的第九天,按理說葉歌和易暮崖都該抵達了,可山下依然沒什麼動靜。正是這個時候,她看見盤天宮五路掌旗中的喬行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