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霖的一個交易,救活你幫助你們出戰。”
只是交易啊。眠雪在心中這般失落想,卻是鼓起全身的力氣倔強的冷笑,“呵,也只可能是如此了。既然是交易,那霖呢?我記得他對我說去找你,那他現在在哪裡?”
“他確實是去找我了,到敵人的船上,也幫你拿到了解藥。但是他的事情還沒辦完,現在仍然留在那裡。”
眠雪撐著身子慢慢坐了起來,皺眉想了想,“這樣啊,那只有可能是飛羽的事了。”
時間每過一秒,眠雪便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慢慢恢復力氣,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積累著能量。等到再次開口時,她已經能夠站起來,她盯著戚墨,“那我們現在是暫時的戰友。”
戚墨沒有否認,事實上就是如此。
久未開口的碩彥關切道:“阿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這樣的稱呼,這樣的語氣,讓戚墨心裡浮起幾絲怪異的感覺。
眠雪衝碩彥微微一笑,“託霖的福,感覺還行。我想應該是沒事了。”
“這樣啊,那就好了。”碩彥的話說出來讓人聽了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像是在彰顯他一直在替眠雪擔心著。不過,就算他不這麼說,從他疲倦的臉上,以及病房外的亂中有序的研究臺就能看出,他確實是在擔心,也一直在想辦法救眠雪。
但這些在戚墨看來、想來,心裡頭便生起了一股酸味。他不高興的岔開話題,“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霖說,敵方的船主今天出關,我們要做什麼佈署?”
碩彥分析,“能讓飛羽臣服膝下的,那個船長一定是個高手。”
眠雪說:“且不說敵方的其他高手,飛羽的能力本來就棘手,要是在加上一個船主,我們……”
戚墨想起了與飛羽交手的那晚,要真說那個女人棘手的話,那就是她能夠令人昏迷的血液,只需要肌膚沾染上一丁點,便能被迷的不省人事。想到這些,戚墨忽然發現有兩雙紅瞳正熠熠的盯著他,一眨也不眨。
戚墨還沒問怎麼回事。碩彥斷然道:“走,去五樓準備會議。”
吸血鬼的會議比戚墨想象中的更加莊嚴肅穆。他就站在眠雪的身邊一言不發,金色的瞳孔毫無情緒的掃過每一個議政員的臉。
見到那雙金色的瞳孔,議政員們的眼神各有不同,有的憎恨,有的害怕,有的驚訝,也有像洪伯這樣面無表情。
此次的會議時全程公開,眠雪與碩彥共同希望將戚墨公佈於眾吸血鬼面前,只有這樣戚墨在以後的行動中才能不被金色獵魔人這一身份所擾,只有這樣他們才可能形成真正的戰友關係,就算只是臨時的。
此時會議室外的各個訓練室鴉雀無聲,一雙雙赤色的眼睛緊緊盯著頻幕上的金色瞳孔的人。無論是誰,都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碩彥打破了整個五層的平靜,“如各位所見,從今天起金色獵魔人將與我們為伍,幫我們恢復惡魔城的寧靜。”
彭順第一個站起來說話,“他是金色獵魔人,這無疑是引狼入室,我們有什麼理由相信他。”
這樣的話無疑是許多人的心聲,不管是坐在這議政室內的一些議政員,還是議政室之外的教員,恐怕大多數吸血鬼的心中都想這麼說。
出乎眠雪與碩彥的意料,戚墨主動開口,你們放心,幫助你們是我與霖的一個交易。他答應了他會辦到,我自然也不會食言。”
霖!聽到這個稱呼,多數議政員皆是一震。
教員們之前並不知道霖加入敵方的事,此刻對於戚墨的所說只是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霖大人背……”彭順心直口快,將要在教員面前洩漏出霖背叛的基地的事之時,洪伯陡然起身說:“你見過霖大人呢?他怎麼說?”
戚墨如實說來,“之前我被敵人用奸計所俘是霖救了我。現在他依舊潛伏在對方船上,伺機而動。”
戚墨的話像半顆定心丸落入議政員心中,之前他們的惴惴不安,在這時終於平靜了許多。但是對於這個金色獵魔人說的話,他們卻也只能是半信半疑。
可洪伯似乎是堅信無比。戚墨被俘的訊息是由他透漏給霖的,霖不顧背上叛徒的罪名也要加入敵方只因為一件事,“霖大人曾說過,老藥罐在死之前說,只有金色獵魔人才能打敗他們。所以霖大人不顧一切加入敵方只是為了基地,一切都只是為了我們每一個吸血鬼的一方生存之地。我們該尊重他,相信他的每一個抉擇。”
碩彥環視眾議政員一眼,“還有人對霖大人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