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陽,這種恨,這種絕望,你不曾品嚐,為何偏偏把“原諒”二字說的這麼輕鬆愉悅。”
今天如同往年今日一樣,我只在日記裡寫下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情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極端,對待林冬陽的問題上,也算看得開,放的下。只要不去想,什麼事情都可以把其對自己的傷害減少到最低程度。
“林陽光,你要審的的稿子我給你郵件了,你check一下。”
“OK,收到了。”我趕緊轉換狀態,飽滿的面對著還並不熟練的工作。
“對了,有一篇借鑑王小波作品題目的稿子,《愛你就像愛生命》我覺得很爛,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審稿,你趕緊趕一篇出來。”summer姐是我在完全勝任此工作之前總編安排幫助我的,很明顯她確實幹練,要求嚴苛,我除了乖乖賣命似乎並無其他選擇,於是在她滄桑的臉上還未透露出銳利懷疑我工作能力的眼光之前,便愉快的接受說聲OK,並在給她的各種表情暗示神態動作裡表示我能行,於是看到她欣慰滿足的離開後,我收斂起做作浮誇的演技,頹唐的開始今天最後的工作。
註定今天並不是一個愉快的日子。
“愛一個人我更願意選擇以無聲無息的方式,除去名利和金錢,除去情慾和貪念,每一個人的一生都可以是滿足和充滿追求的。我們有愛你勝於自己的父母,有願意與你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有不顧一切艱辛拼命找到你愛你如同空氣般沉迷的**。大部分的愛因為無聲才會顯得偉大,深情和美好,他會用行動告訴你,如果我能牽你手向前走一步,我